你这药草我今日不收。”
“怎么回事张掌柜的?”阮星竹一听,有些急了。
她右手指关节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颇有些质问的意思:“之前你不是说我送来的药草照单全收吗?”
“这,这……”张掌柜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所以然来。
擦着额角的冷汗,他也只能诚恳又抱歉地对阮星竹说:“这真不能收。”
“行吧。”阮星竹疑惑的挑了挑眉头,从容的收起放在柜台上的药草,向背后洒脱的一甩。
“既然张掌柜您不收,那我就去别的地方再碰碰运气。”
可能是张掌柜遇到什么难处了,或者是最近手头有点紧?
阮星竹颇为大度地想着。
看着张掌柜仍旧像便秘了一般的脸色,友善的朝着张掌柜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
转身出了南山堂,阮星竹沿着道路一边走,一边问着一旁的医馆。
这主干道上的医馆也不少,隔三步差五步的就有一家,这些医馆中的掌柜的她也都十分脸熟,这些人都在师臣的百草堂那里听过课。
阮星竹想着就算是看在师臣的面子上。他们也会收自己的药草。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主干道上有多少医馆,就有多少医馆拒绝收她的药草。
究竟是怎么回事?
站在热烈的日头之下。阮星竹有些手足无措的提着一包药草。
周边人来人往,她却摸不着头脑,找不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难道说他们都嫌弃自己是女子?
想到这儿,阮星竹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肖凌过来送药,说不定这些药早就已经卖出去了。
这想法倒有些占理,阮星竹想了一会儿,转身便奔向主干道旁不怎么喧哗的一条道路上的医馆。
她记得这条道路上有之前在客栈上碰见的那个女掌柜所开的医馆,好像是叫同仁堂。
既然掌柜的是女的想必他们也收自己的药草。
来到同仁堂,阮星竹也顾不得看一眼这家店的装潢,她现在迫切的愿望就是把手中的药材卖出去换成银子。
“李掌柜。”阮星竹之前打听过这家店掌柜的名字姓李。
一进门,果不其然,在一旁柜台上正算账的那名身穿红衣的窈窕女子,正是当初在客栈和自己交谈的那个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