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了村子里,为了不让那些人认出自己,阮星竹和肖凌脸上都戴了面纱,头上还带了一个草帽,才慢悠悠的进了村子。

村口依然是马秀才办的草堂,远远的还能传出一声一声学子们念书的声音。

阮星竹突然想起之前阮白白在这儿受到的委屈,可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如今只一心想着赶紧来到后山给塔娜好好的安葬。

不过幸好这个时间村子里面的人都在紧张的做早餐,路上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只有几个人稀稀拉拉的看见陌生的人来轻轻的叫了几声,再也没了声音。

他们几人趁着没有人注意到,熟门熟路的拐了几个弯儿,这才来到了后山,却没有发现身后竟然一直跟着一个尾巴。

跟在他们进来后山那人站定在后山的山脚下,眼神晦暗的向着阴森的山中看了一眼之后,这才慢悠悠的跺了几步,下定了决心才走了进去。

深山之中,阳光还没有透过沧桑的树叶,周围还剩下漂浮着细微的水珠,粘在身上便是潮是一片,让人感到胸口发闷。

阮星竹心中更是紧张,她眼珠子乱转,不敢看前面的路,差一点儿踩到了一个老树根,一个趔趄差点绊倒的地上,还好肖凌眼疾手快一把把阮星竹扶了起来,这才避免他摔倒在泥泞的地上。

“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心虚的阮星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提了提衣角,这才急匆匆的赶上来脚步。

来到了一处地方,阮星竹十分满意这儿,四面环山,而且地方很是隐蔽,一般没有人发现这里。

几人商量了一番,便合计合计就在这里,打算把塔娜埋了吧。

几人说做就做,李河山和肖凌他们两人拿起了本来就放在马车上的铁铲,一铁铲的把土铲出来,没一会儿便刨出了一个一人高的大坑。

还是由肖凌和李河山把女生从马车上抬了下来,慢悠悠的放在了土土坑里面。

阮星竹掀开塔娜脸上的那一层草席子,本来十分明艳的女生的脸上此时已经是一片暗淡,就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她手指乌黑的指甲,在昏暗的视线中一点儿都没有显现出来。

到了最后,直到下半身全都埋进了泥土里,阮星竹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荷包,默默的放到了塔娜的旁边。

“这儿你就留着吧。”

一旁的其他人知道阮星竹手中的那个小荷包到底是什么,默默地没有吭声,全都默认了阮星竹的动作。

在坟前点了一炷香之后又摆放了几个水果,他们几人静悄悄地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下了山。

他们几个全都没有发现刚刚离开没有一会儿,那坟头旁边就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却什么都没做,也是急匆匆的下了山。

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像是没有了生机,可是谁又知道会有人发现他们这隐蔽的动作呢。

才刚刚过了一天,阮星竹一大早刚起床,却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

开门去看,却发现竟然是肖凌所熟识的那些衙役,还没摸清楚他们要做些什么,肖凌就从阮星竹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反问道。

“你们来我这有什么事?”

猥琐的一个留着胡子,棱角分明的男人犹豫了一分,却还是点了点头。

“是啊老大,县令说发现了一处尸体与你们有关,现在要我们把你带过去。”

阮星竹吓得和肖凌交换了一下眼神,却发现肖凌正在看自己。

可是不应该呀,他们之前的动作那么小心谨慎,根本没有人能够这么快的发现山上的尸体。

没办法,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到了熟悉的县衙府中,阮星竹一抬眼就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