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带着红血丝,看起来像是极为疲倦的样子,然而温夏无心注意这些,他用力极大,箍的她手腕异常疼痛。
“顾浔洲,放开我。”温夏原本想踢他,然而男人却突然将身子狠狠地压在她身上,阻止了温夏所有动作。
“唔。”该死的,这人发什么疯,许淮递给她的咖啡是滚烫的,落在地上后便有一大部分落在了她的脚踝和脚背上,温夏眉宇间染上了一抹痛意,却倔强地咬着牙不肯服软。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顾浔洲却像是魔怔了一般,紧紧盯着她也不说话。
“你昨晚去哪儿了?”男人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嘶哑,然而其中的质问却让温夏下意识皱起了眉。
她去哪与他何干?他凭什么质问她?
再者,他昨天一整晚都在陪着叶雪心,还有功夫想她吗?
温夏唇角渐渐勾起了一抹冷笑,直视着顾浔洲的目光一字一顿的道“与你无关。”他和她已至陌路,从此之后二人再无关系,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丝毫的牵扯。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人,表面上看起来软乎乎的,一旦下定了决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冷硬残酷,顾浔洲下意识用力握紧了温夏的手腕,唇角渐渐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与我无关?温夏,别忘了现在你还是我的妻子。”自从她放下恒恒走出他的羽翼开始,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便总是围绕在她身边,顾浔洲不是没有产生过恐慌,然而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甚连和温夏好好说话都做不到了。
他试图找出症结所在,然而无论他如何想,心中的声音却告诉他是温夏不爱他了,是她另外爱上了别人,所以才会对他如此疏远。
他这么急切的逃离自己,难道不是想追求新的幸福吗?
思及此,顾浔洲眸中突然染上了一抹怒火,他理智全无,一心只想从温夏口中要一个答案。
“名存实亡的妻子吗?”手腕剧痛,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温夏狠狠的拧着眉,却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她慢慢凑到男人耳边,不怕死的道
“顾浔洲,你已经没有资格约束我了,明白吗?”
不是她要故意激怒顾浔洲,而是温夏骨子里就藏着一股倔强,最是看不上这种两面三刀脚踏两只船的男人,顾浔洲已经选择放弃了她,就再也不要想着回头,以她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再接受了。
“资格?”顾浔洲怒极反笑,他手指飞快一动,将温夏两只手并拢在一起然后握在了掌心,而他腾出来的一只手则狠狠捏起了她的下颌,将之抬起来避无可避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格。”他俯身狠狠地撕咬着温夏的唇,直到口腔中充满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
温夏痛吟一声,狠下心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尖,然而顾浔洲就像是不怕痛似的,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了。
二人之间的亲吻就像是野兽之间的互搏,没有一丝温情可言,反而带上了一股子决绝,温夏心中怒极,顾不得唇间生痛,下了力气去咬顾浔洲。
最后二人分开时唇瓣间都是血,温夏痛的冷声抽了一口气,瞬间连话都不想说了。
“温夏,我绝不会放你离开的。”顾浔洲伸出大拇指轻轻划过了自己的唇,那副邪魅的样子顿时让温夏心尖一动,不争气的又被魅惑了。
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唇,直到顾浔洲放开她的手,温夏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该死的,她怎么会看他入了迷!这该死的花痴属性。
狠狠闭了闭眼睛,温夏面上划过了一丝懊恼,然而下一刻却被顾浔洲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颈项,“顾浔洲,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的踢开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