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他带了恒恒来,或许能让温夏醒过来也说不定。
“请你离开,没有我们邢总的指示,谁我不能进。”尽职尽责的挡在的病房门口,黑衣人毫不畏惧的注视着顾浔洲,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顾浔洲用力闭了闭眼睛,自从温夏从手术室出来后,他便在邢川的阻拦下再也没有见过她,所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进去。
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大,温夏下意识的皱着眉,满脸不解地看向邢川,“这是怎么了?外面是邢川吗?”
她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所说的话也有气无力的,仿佛随时都可以晕过去。温夏苦笑着勾了下唇角,看来这一次自己着实伤的很重啊。
“我再说一遍,滚开。”顾浔洲气场大开的样子格外唬人,就算站在门外的二人跟了邢川那么久了,也渐渐屈服在了他的威压下。
“你等等,我进去问问邢总。”壮着胆子拦下了顾浔洲,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反手推开门,然而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却让顾浔洲一脚踢开他,然后钻了进去。
黑衣人“……”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就嗖的一下飞出去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两个门神,顾浔洲眉宇间噙着一抹冷意,大步走了进去,“邢川,你别太过分了,就算你是温夏的哥哥,也无权……温夏?你醒了?”
淡淡的抬起了眼皮,温夏呐呐的张了张唇,她从未见过顾浔洲如此模样,就算是穿越沙漠回来的不修边幅的旅行者一样。
“你……”水色的眸中带着一抹打量,温夏从头至尾看了看顾浔洲,发现他不仅瘦了,连脸上的胡子都很久没有刮过了,而且那身西装应该是他那天来烂尾楼穿的吧。
他平常那么注重仪式感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变得这么狼狈。
“哥哥?什么意思?”自从母亲走了以后,她就一直是孤身一人,这邢川什么时候做了他的哥哥?
放在膝上的手指蜷了蜷,邢川不动声色的避开了温夏的目光,心中对顾浔洲的厌恶又增添了一分。
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浔洲确定自己不是故意的?
“你刚醒,不要想那么多。”就在邢川费尽心思地想着要如何将此事圆过去时,待在顾浔洲怀中恒恒的却挣扎着向温夏伸出了手。
“啊,妈。”用力蹬着小腿,恒恒几乎将整个身体都探了出来,他暴躁的踢了顾浔洲好几脚,用力的想要靠近温夏。
邢川“……”干的漂亮,不愧是他的好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