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会上总会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温夏便在花园中慢慢转悠了起来,夜风吹过她的面颊,带起了几丝散落的颊边的碎发,也让她无端端的感受到了一股悲凉。
她只想寻求一种简单平静的生活,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让她无法心平静气,也无法按着自己预想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生活艰难,诚不欺我。
“温夏姐,既然这里带给了你太多的伤痛,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虽然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却可以用来疗伤抚平心中伤痕。
慢慢从花丛中走了出来,祁政铭面上带着一丝不解,然而却眸光清澈的看着温夏,丝毫不带一点杂质。
抬手摸了摸下颌,温夏歪着脑袋轻声笑了起来,“我自然也想过离开,可这里还有让我放心不下的人在。”她走了,恒恒怎么办呢?
可祁政铭却下意识的以为她说的那个人是顾浔洲,垂在身侧的手指也紧紧握了起来,“他伤你至此,温夏姐你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幻想?”
在见到温夏的第一面,他便将她放在了心上,甚至为了她不惜回到祁家去接手他之前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他一直就站在她身后,可温夏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点回应呢?他知道自己比起顾浔洲还有很多不足,可他还年轻有更多的成长的空间,他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好温夏,不会再让她面临如此境况了。
眸中带着一抹火热,祁政铭慢慢靠近了温夏,从前他担心吓到她,所以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这一次他不打算继续憋在心里了。
“温夏姐,我喜欢你,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少年背对着月光而站,银色的月光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纱衣,更衬得他面冠如玉,俊美不似凡人。
她眸中仿佛带着星光,亮晶晶的几乎要将温夏吸进去,可在最后时刻,女人却回过神,踮起脚尖摸了摸少年的头。
“你还年轻,值得更好的选择,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她动作很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子坚定的决绝,让祁政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如同扎破的气球一下子泄气了。
“温夏姐,我是个成年人,有权利决定自己喜欢的人。”水滴石穿,日久见人心,只要他一直陪在温夏身边,总有一天她会看清自己的心意。
少年倔强的抿了抿唇,探手拿下了温夏的手指,“我不会放弃的。”他勾起唇角露着大白牙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就像是害怕温夏说出什么重话来。
“哎。”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却还要尝试,到时候只会撞的头破血流啊。温夏眸中的神色暗了暗,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撑着下颌神色莫名。
“我看到小子就很不错,当我刑洌的女婿绰绰有余。”就在温夏神思飘荡的时候,刑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拄着拐杖坐在了温夏身边,对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温夏头痛的扶了扶额角,无奈的道“爸,这种玩笑话就不要说了,你知道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的。”
自从在台上叫了刑洌一声父亲后,温夏对他的心结也算是彻底解开了,之后她还想好好整理一番母亲的遗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也好,爸爸刚找到你,你就先在我身边呆几年吧。”宠溺的看着温夏,刑洌心中是完全尊重温夏的想法的,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会支持。
“今晚的事情不要怪你哥,他自小优秀,没想到却屡次栽到了叶雪心那个女人身上,说起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叹了一口气,刑洌眸中划过了一丝恍惚,到底是有些后悔了。
责任?这么说叶雪心的离开果然和他有关,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叶雪心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摇了摇头,刑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