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我家小官人来接亲了,尔等闭门算什么回事?快快开门迎亲!”朱勔的一名家仆没好气的用力砸着大门之上的门环吼道。
良久之后,李浦、李邦彦父子才打开大门,自内走了出来,李浦拱手对朱勔苦笑道:“贤婿来了?请入内说话。”
李邦彦也是面带愧色的对朱勔笑了一笑。
“拜见泰山大人,拜见大兄!”求亲之时,朱勔也拜访过李氏父子,因此认识二人,于是慌忙下马,拱手施礼道。一八
“你们这是。。。?”朱勔见李浦父子二人一身平常打扮,并未穿着喜袍,于是纳闷的问道。
“贤婿,此事说来话长,请入内说话,老夫再细细告知贤婿。”李浦尴尬的陪着笑,拱手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朱勔更是疑惑不解,不过也只好跟着李浦父子二人进入了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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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跑了?”朱勔听说李婉婷数日前已经私奔出了开封府,顿时又气又恼,又恨又羞的站起身来指着李浦的鼻子大声吼道:“简直是岂有此理。。。啊。。。直娘贼,尔等岂能如此欺人太甚?数月前,我朱家就与尔等结下这门婚事,为了此事我朱家满门也整整忙碌了数月之久,可接亲之日,你。。。你们。。。居然无人可嫁?简直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今日你李家不给些说法,小爷我就不走了,决不与你李家善罢甘休!”
朱勔气急败坏之下,就由“贤婿”变成了“小爷”。。。
此时朱勔盘算落空,盘算着好好的玩弄李婉婷的谋划落空,心中是悬吊吊的,是极为难受。
此时的朱勔就如一名疆场勇士,顶盔挂甲,刀剑也是打磨得锋利无比,只等上阵厮杀,将对方杀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可朱勔纵马挎枪,冲杀上去,对方却是空无一人,不知去向。。。
此时李浦之女,新娘子李婉婷居然私奔出了开封府。。。如此不但使得朱勔盘算落空,并且将会是苏州朱氏将会是门庭蒙羞,是丢脸之极。
此事若传出去,非但李氏,就连朱氏也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如此,朱勔岂能不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直至破口大骂?
“贤婿息怒,贤婿息怒!”朱勔指着李浦鼻子痛骂,李浦心中也是羞愤异常,但此事是李氏理亏,因此李浦只好仍是赔笑道:“朱家为苏州大家,我李家能与朱家接亲,为我李氏门第之幸啊,此次小女离家,也非我李家所愿啊,贤婿你看这样好了,待我等寻回小女,老汉亲自将小女送至苏州朱家如何?”
“呸,老咬虫,休得糊弄本少爷!”朱勔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这厮左一口直娘贼,又一口老咬虫,口里只管夹七带八。”李邦彦闻言怒道:“粗鄙不堪,你也不羞这脸,也不怕丢了你朱家的颜面,莫说我家小妹还未嫁给你,就说嫁给了你,也要扯开了去。”
“含鸟小猢狲,还敢应口?”朱勔闻言是更加愤怒了:“不知是那个天不盖、地不载、该剐的贼,只是害得我忒毒些个,我朱家丢脸?你李家的脸就是狗脸、猪脸,见不到人的畜生脸,长着一张白猫般脸蛋的小畜生,再说话,俺大脖子拳头可不认得你。”
“你这腌臜打脊泼才!仗着谁的势?也来我李家跳脚胡咧!你便闭了你那鸟嘴!”李邦彦回骂道:“我李家为何如此晦气,撞着你这腌臜混沌?”
“。。。。。。。。。。”
朱勔出身市井,李邦彦也同样如此,虽目前在读书,准备应举,可儿时的目染耳濡又怎能忘却?骂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与朱勔对骂也并未处于下风。
“含鸟小猢狲,这口鸟气今日就出在你这小猢狲身上了。”朱勔被骂的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照李邦彦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