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罪?”李三坚似乎是屈服了,低声问道。
“勾结侬氏后裔,劫掠纲船。”朱勔见状心中暗喜,慌忙说道:“侬智高之事其实是老黄历了,此事说大也不大,也是不一定非死不可啊,今日只要你招认了,咱便在官家面前替你美言两句,如何?你李大状元乃是个聪明之人,为何不斟酌斟酌?”
“我是何人?”李三坚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整洁的白牙,指了指笑着问道。
“你是李三坚啊?”朱勔闻言纳闷的问道。
“没错,某姓李名三坚,字翰韧,你看李某像个痴呆之人吗?像个与你一般愚蠢如猪之人吗?”李三坚又是一笑道:“小儿的把戏,也敢在李某面前卖弄?翰韧乃是恩师所赐,意为坚强、坚韧、坚毅,奸贼,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欲强加大罪于李某,今日断不可行。”
若是今日李三坚招任此罪,那么李三坚是必死无疑了,还会连累到家人,为自己在赵佶面前求情什么的,皆是一派胡言,为糊弄小儿的把戏,只怕自己今日招认了,明日便会死于非命,李三坚对此是清醒无比。
既然如此,还不如死不招认,就算自己捱不过残酷的刑罚,大不了自尽,大不了一死而已,也免得连累家人,李三坚心中暗暗下决心道。
李三坚唯一害怕的就是想死,却不一定能够死得了。
“来人,上刑!”朱勔闻言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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