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对方的引导下,那些所谓小辫子,在她眼里都是合理之事。
可如今醒悟,那些知悉的合理之事,反而成了她针对高氏的把柄。
见她眉开眼笑,裴老夫人和裴夫人都忍不住问“可是想到什么好办法?”
元初瑶笑得狡黠,如偷鸡成功的小狐狸,偏偏还卖关子的摇头晃脑“不可说不可说。”
两位端得住的长辈,被她笑得心里痒痒,裴夫人啧一声“我夜里该睡不着觉了。”
裴老夫人更是长叹一声,双手拢进衣袖中,端起姿态“白教了一小滑头,师父都防备着。”
元初瑶哈哈一笑,也不在意二位的‘埋汰’,开怀道“直接知道过程,那还看什么戏啊。”
她银牙轻磨,摸了摸心口“她胆敢对我下手,便要等着我的反噬,姥姥和舅母且看着就行,我总要学会成长,一步一步我定会小心翼翼的走,我要亲手揭开高氏的假面,我要让她尝尝寸步难行的滋味。”
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我要让她失去最重要的人,我要亲手送她下地狱。
裴老夫人赞赏的点了点头,颇有点孺子可教的欣慰,还好不是一截朽木,不然她连雕刻的心思都没有。
裴夫人却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外甥女 的状态和发生的事情,似乎有点不协调,真的只是报复被欺骗吗?
为何她觉得小姑娘想要将高氏抽筋剥皮,已经有那么深刻的仇恨吗?
还真是有些奇怪,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肯定不是查到的那么简单,否则为何会有那么深的仇恨!
在敦肃候府的日子过得飞快,三天时间一眨眼便过去,祖母已经派人来催,问何时回去。
元初瑶想到那即将前来投靠的母女二人,真好,背黑锅的人又多了两。
希望她们能够多活跃写,如此她才好无愧于心的对那对恶心人的母女下手。
咎由自取,这怕是她从高氏身上领悟出的手段,到时候定能拿出来试试手,具体章程还是需要好好考量才行,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