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
“我是容女士的律师。”秦聿慢条斯理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单手递过去,“我姓秦,大安律所的律师,徐先生可以叫我秦律师。”
许泽臣垂眸瞥了眼,并未接过名片,“律师?我妻子解闷的玩意儿?”
玩意儿?秦聿眉心微蹙。
他看着眼前仿佛暴怒的雄狮般的男人。
“恕我直言,你妻子在我眼中不及我女朋友万分之一,柔弱又眼拙,不过你这样的男人能拥有配偶,”他说道,“全靠你妻子眼拙。”
许泽臣眼瞳猛地一缩,下一刻他松开容溶,一把揪住秦聿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秦聿脸色不变,“徐先生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喜欢别人羞辱你?”
“你——”许泽臣要挥拳。
“徐先生可知道袭击一个律师会付出代价?”秦聿平静地看着他。
许泽臣并不怕所谓的代价,但他不想在外面把事情闹大,这个咖啡店虽然人少,但也不是没人,再闹下去记者就要来了。
他咬着牙松开秦聿,怒极而笑,“很好,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说罢他去拽容溶,“跟我回去!”
容溶脸色雪白,颤抖着摇头“不……”
“你确定?”许泽臣语气平静,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容溶不想回去,可是她能去哪里?一时间她茫然了,想不出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
许泽臣冷笑一声,拽着她就走。
容溶浑身无力,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就这么被他拽走了。
她整个人被绝望笼罩,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摆脱监视出来的机会,错过这次,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次秦聿没有阻拦,却说道“容女士,我会跟你保持联系,一旦联系不上你,我会马上报警。”
容溶猛地回头。
许泽臣恶狠狠看了他一眼,刀子般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活剐,但又有所顾忌,很快拽着容溶大步离去。
容溶被拽得脚步踉跄,却一直回头看着他,直到被拽出咖啡店。
咖啡店里恢复安静。
被吓到的店员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询问,但还没等他们过来,秦聿便付账离开了咖啡店。
车还没到,他站在路边等候,脑子里将刚才发生的事过了一遍,过了一会儿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