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周铭和五大湖的那些家伙要是还想赚钱,就只有现在了,那我们现在给他们放慢节奏,最后突然抛售,就可以赚到最多的钱!”
其实皮耶罗对这个方案也很心动,但他不敢轻易点头,因为这代表的就是软弱,如果周铭和五大湖的家伙们,也在等着这个机会呢?
皮耶罗皱着眉头久久没能说话,很快到了计划好准备做空的时间。
但这时伯亚却先走了进来,他告诉皮耶罗:“叔叔,我认为可以听从弗里曼和提斯曼叔叔的建议,最后这半天时间可以重新规划一下。”
皮耶罗当时就皱起眉头要发火,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这个侄子尽管情商不高,但却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于是皮耶罗邀请他先坐下,然后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伯亚随后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伯亚说:“因为周铭和五大湖的资本,可能早就离开了纽约。”
随着这个答案甩出来,皮耶罗、弗里曼和提斯曼三人的脸色都僵硬了。
“什么叫他们早就离开了?”弗里曼问道。
皮耶罗和提斯曼也看着伯亚,他们也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可能那位周铭先生,他们的资金早就撤出了股市,并没有参与后面的做空或者做多。”伯亚回答。
“不可能!”
弗里曼和提斯曼俩人当即否认道,他们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结果。
他们也给伯亚解释:“你又想说他们上市就抛了吗?这是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也没人会这么做,只有上市以后不断推高企业股价,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不是你这种小孩过家家一样玩耍的!”
开玩笑,因为如果周铭那些家伙早就走了的话,这不就意味着他们这段时间都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吗?这让他们的自尊心怎么接受得了?
皮耶罗也告诉伯亚让他想好了再说,不要说这种没有根据的话。
伯亚对此丢出了证据:“因为就在刚才,郎克先生已经离开了纽约。”
听到这个答案,刚才还骂骂咧咧的弗里曼和提斯曼,顿时没了声音。
他们当然都认识这位郎克先生,更知道他就是芝加哥财团里跟周铭关系最熟悉的一位,他也是周铭和五大湖的豪门们,在纽约这边的代理,他们一直都盯着他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郎克先生在纽约,就代表着他们的资本还在股市里徘徊,他离开也代表他们的资本离开了。
这不是说他们在纽约就没了其他的负责人,而是股市里的情况一直这么焦灼,他们就真的放心把这么多钱,就随便交到下面的负责人手里吗?
“郎克这家伙的离开,可能更证明我们是正确的,或者他们也在等着接下来最后的一波高峰,毕竟明天圣诞股市就休市了!”弗里曼试图给自己找补。
但提斯曼却十分直接:“那个该死的家伙,他这是故意在羞辱我们!”
的确,如果对方是早都撤走资金的话,那么郎克在纽约完全就是一个蒙蔽的作用,他也完全可以等到圣诞节结束以后再离开,可他偏偏就在圣诞节的前一天离开,就是在大张旗鼓的告诉他们:别搞东搞西啦,我一直都在耍你们的!
这让皮耶罗他们三人都很内伤,皮耶罗还理智一点,他询问伯亚:“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伯亚直接回答道:“我知道现在我们花了很多钱,我认为这最后半天,是该为我们自己赚钱了,我们最后来一波厉害的!”
弗里曼第一个跳起来表示支持:“该死的混蛋,我们能赚钱也不亏呀!”
皮耶罗和提斯曼也叹息着表示只能这样了。
于是他们开始布置最后的一波操作,不能不说这三家非常厉害,在刨除了周铭的干扰因素以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