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的,有什么可说的。”
梁铭琛都想骂他天真,“那是你们自以为的好,少自欺欺人了。”
“没有的事。”
“反正你去提醒他,小心小人。”
“哪有小人?”
“多的是。”
为什么挑中裴简,不止因为他是季平舟的发小,还是妹夫,更因为他还跟那个小人有关系。
虽然没有光,也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但裴简却好像能感觉到梁铭琛的审视,“你认识他,你最好去劝劝他,别想再干什么,他跟楚家的人结婚了,你不会不知道。”
“劝不动。”
秦止那个人。
为了报仇,为了报复季平舟,已经魔怔了。
怎么可能是他的三言两语能劝回来的。
“怎么劝不动?”梁铭琛不太知道他的苦衷,这话说出来才觉得不妥,“行,那你传话给舟舟,我就不去说了,免得他说我多管闲事。”
裴简也不傻,“你让我往枪口上撞,自己撇的干净。”
谁都知道季平舟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
没人想去做这个恶人。
“谁让秦止跟你认识。”梁铭琛又推脱,“你最合适。”
裴简是个脾气和秉性都好的。
可就是在这件事上,一点不能退让,“别把我跟他扯在一起,我们根本就不一样。”
秦止想方设法的要分开季平舟跟禾筝。
不惜跟别人结婚来借助势力也要替自己死去的父母报仇。
裴简不同。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做什么,只想安稳地跟季舒在一起,这怎么能算一样。
可在别人眼中,他背着脏事,就不可能真正移除对他的偏见。
梁铭琛虽然没有恶意。
但说的话却直戳人心,总之是将裴简给刺到了,他孤注一掷,约了秦止出来一趟。
坐在车里等他的时候。
裴简满脑子想的还是那晚的雨,在雨中的车内,梁铭琛问他,这么不愿意揭穿秦止,是不是有其他心思。
话很含蓄。
也很小心。
可背后,却有试探的意味。
试探他是不是真的衷心,试探他有没有想像秦止那样,替自己的父母讨个公道。
他行得端坐得直,可不代表别人也这样看。
这么一来,如果不来找秦止,倒成了他真的有二心了,所以这一趟,他也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着过来的。
秦止还没怎么样,就已经摆起了架子。
足足迟到了一个钟头,裴简倒是不着急,只是再晚一些,要去接季舒。
这样,也能少跟秦止说点话了。
秦止倒是随意的很,像是跟裴简真的很熟,坐上车,还特意看他一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约我见面。”
“没人想跟你见面。”裴简对其他人,远不如在季家那般收敛,他在别人眼里,也是有光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