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否则的话伤兵营只会更加忙不过来。
一个个大同府中的大夫都被吓得面色发白,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治疗外伤的手段。
虽然陈言在荡虏军中推行了最基础的外科手术,但外科手术还停留在最基础的阶段。
没有麻药,没有专门的医疗器械,伤口缝合用的针是缝衣针,线是羊肠线,止血用的是烧红的烙铁,消毒用的是蒸馏过的高度数白酒。
可谓是简单粗暴道了极致!
或者说,这时候的伤兵营,除去干净整洁,严格消毒杀菌外,像屠宰场反而多过像医院。
这样的场面,让这些中医老郎中们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施某要求见大王,施某要求见大王!”
一个大同府中颇有仁义之名的老中医,在看到荡虏军简单粗暴的外科手术手段之后,吵闹着要见陈言。
陈言看了一眼还在血战的城墙,知道一时半会儿的还出不来结果,就同意了老中医的觐见。
施元哲一见到陈言本人,就开口质问道。
“施某敢问大王,贵军伤兵营中的那些手段究竟意欲何为?不和天地阴阳之大道,随意切割人之身体,和屠宰有和异处?”
施元哲的语气很不善,一双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陈言看。
“贵军那些士卒为大王而征战而受伤,大王何必如此对待他们?!大王此等行为与桀纣何异?与隋炀何异?”
老者气势汹汹,只是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旁的荡虏军士卒们便纷纷对着他怒目而视。
“大胆,你一乡野村夫岂敢如此和大王说话?”
“你怎么敢对大王不敬!!”
“……”
施元哲有点懵逼的看了一眼正在对他怒目而视的荡虏军士卒们,心中无比的郁闷,老人家我这是在为你们说话啊。
你们这些丘八好不懂道理!
陈言却是没有恼怒,他明白此时的荡虏军中的治伤手段有些让人接受不了,这个老郎中敢当他的面提出来,就已经说明这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医生了。
“老先生何处此言?”
陈言语气温和的说道,虽然身穿一身甲胄,但身上的气质却是文质彬彬的。
再加上陈言那张堪称是倾国倾城的脸,让人很容易便好感十足。
见陈言态度并没有想象中的倨傲,目中无人,施元哲的语气也软化了下来,再次开口说道。
“老朽行医多年,不敢说是任何疑难杂症都能治愈,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但却是从来未曾见过贵军这等治伤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