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见着苏凝翻动着那本书。
这书上记载的可比白术说的详细多了,不仅记录了药材的形状,用于何种症状,就连图都画好了。
“师父,这书写的可真详细。”苏凝捧着书坐在张广白的身边细细的看着。
白术出来的时候看见苏凝居然没有在药柜旁,以为她在偷懒,可当他刚要呵斥苏凝的时候,就瞧见自家老爷给自己使了个眼色,没法子,他只好自己去整理药柜。
苏凝越看这《千金要方》越发觉得孙思邈不愧是伟人,对能誊写出这本书的人也愈发的好奇。
待看了一部分药理的知识之后,她决定明日就让陈永生带着自己去和邱山上找药草,有什么比得上自己亲自尝试能记得更牢的。
“师父,您能同我说说东莱国是什么样的吗?”苏凝合上书,抬眸看向张广白。
这会儿药堂里没有旁人,张广白也正犯困,听了苏凝的问话,刚要张口同她讲讲,却被门外的来人给打断了。
“陈家娘子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我来告诉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广白的孙子张逸轩。
只见他今日依然穿的是一身白裳,不过袖口和下摆处却绣着黛青的竹叶,他的容貌本就上乘,这一身衬的他更加超凡脱俗,腰间的祖母绿玉佩今儿愈发通体透亮。
苏凝忍不住心中腹诽,还真当自己是白衣天使啊。
“张公子不是很介意同我谈论东莱国,怎么今日却adashadash”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是我祖父的徒弟,若论身份,你得唤我一身师兄。”张逸轩坐在了案首的右边,亲自给张广白倒了一盏茶,“祖父,我的医术可也是同您学的。”
张广白瞥了他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状若不经意“苏凝啊,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别听他扯没用的。”
苏凝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她心里对着东莱还有古玄鹤实在太过好奇,遂厚着脸皮问道“张公子,不,师兄,那东莱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国家,还有那古玄鹤到底是什么人?”
呵,她还真的敢问!
若不是派人去查了他们的底细,他真的怀疑她是太后派来的人。
张逸轩自己斟茶,打量了一眼面前坐着的女子,这才缓缓开口,将东莱国大致的情形告诉了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