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来人进了府邸,将府门给关上。
“这才搬出去几日,怎么你的身子这样了,老夫送去的药你有没有按时服下?”张广白替陈永生把完脉搏气得胡子一抖。
陈永生身边的暗卫忍不住替主子辩解“张大夫,我们主子都喝了,就是前些日子听到郡主她被人欺负,忧心了不少时日。”
张广白可不会因为这事儿就原谅他“你若是真的担心她,就赶紧将伤养好,否则就算是过了一两年,我徒弟寻得良人改嫁,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来找我。”
“咳咳咳——我知道了。”蓦然听到这句话,陈永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咳嗽起来。
“去把灵芝取过来。”张广白对着身边的白术道。
白术将灵芝取了过来递给陈永生。
“这是?”
“方才她拿来送老夫的,你且拿回去,一会儿药方子我给你配好,你让身边的人去抓药,我现在手上的药不多了。”张广白捻着胡须。
陈永生一听是苏凝送过来的灵芝,忍不住抚了上去“她身子如何了?”
“瘦了不少,估计是入夏怕热,听你儿子说她爱吃些酸的,你让盛鸿从兖州城多送些酸甜的吃食过来。”张广白端着茶盏慢慢品着。
“她还说什么了?”陈永生将匣子盖上让暗卫捧着,忽的看见桌子上放着的那个未吃完的青桔,忍不住拿在了手中,掰开尝了一瓣,酸的他微微蹙了蹙眉头,竟然没有想到苏凝如今喜欢吃这般酸的。
“我瞧着她是要为了以后仲怀的仕途打算搬去兖州城,又顾虑在兖州城会被旁人欺负,遂想在京郊城外的庄户上置办田产。”
“张逸轩说皇上赏赐了一座府宅和千两黄金给我,让师兄替凝儿置办吧。”陈永生拿帕子将那青桔包了起来。
张广白忍不住哼了哼“我们祖孙二人真正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事儿我过几日书信给逸轩,让他去置办。”
“多谢。”陈永生起身告辞,背影颇有些落寞。
回到租住的府宅,暗卫去药铺凭借着药方子抓了药剂回来,根据药方所写的添加了灵芝进去,熬好后端去给陈永生服下。
这一次,陈永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一口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