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她越说声音越小。
盛仲怀方才尝到了一丝丝甜头,这会儿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忍不住又要覆上去。
却被温媪眼疾手快的堵住了他的唇。
“你若是再这样,我以后就都不理会你了。”说罢,急急的侧过身去不再看他。
好不容易能与她单独见面,盛仲怀可不想因着这事儿惹了她生气,遂从怀中掏出了早走啊就买了要送给她的朱钗,递在她的面前,想要哄她高兴。
红玉髓雕刻的垂丝海棠,做工精致,在阳光下烨烨生辉,仿佛能闻到花香,温媪当下看了就十分的欢喜。
“你为我戴上!”温媪仰起小脸看着她,眼中闪着流光溢彩。
盛仲怀依她所言,将那朱钗插在了发髻间。
“好看吗?”
“好看!”盛仲怀颔首,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温媪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物,只是刚露出一角,又有些犹豫,想要收回去。
谁曾想却被盛仲怀一眼看见,从她手中夺了出去。
是个藏青色的荷包,上面绣着青云白鹤,针脚有些不好,白鹤的羽毛上还漏掉了几针,一看就知道是她亲自绣给自己的。
“这个是我给你的贺礼,你若是嫌弃它不好,就还给我!”温媪朝着他伸手。
却不曾想,盛仲怀直接将那荷包佩戴在腰间“我以后都带着它。”
“你也不怕旁人笑话!”温媪听了他的话心里甜丝丝的,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盛仲怀试探性的朝着她伸手,牵着她往回走,“旁人只有羡慕的,你若是觉得送我这个不好,不如送个我想要的吧!”
二人站定在一丛茂盛的竹林前,温媪抬头看他“你想要的是什么?”
盛仲怀指了指自己的唇。
经历方才一事儿,温媪当然明白他想要自己做什么,一抬脚直接踩在他的脚背上,压低了声音啐了他一句“不要脸。”
而后急匆匆的提着裙摆去寻了嬷嬷回去,哪里还管身后的盛仲怀有没有跟上来。
这臭丫头一脚可真用力,他原本是能躲避开来的,现下瞧着靴面上那个灰扑扑的脚印子,心里头高兴,面上也着实春风得意,双手背负离开了此地。
温媪坐在马车上,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手中的扇子摇晃个不停,尽量不与嬷嬷对视,生怕她会询问自己方才发生了何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