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了那只被女孩子摸的舒服眯起眼的小兔子。
“等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啊。”白淽对这兔子说完之后起身过去竹林里头寻找兔子能够吃的东西了。
看着白淽越行越远,原本坐着不动的男人起身过去,慢慢的蹲在了兔子面前,他这会儿背上和手上都扎了银针,可是却丝毫不影响行动。
严逸带着佣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手上扎着针不动的九爷,他往盒子边上过去,对着佣人吩咐。
“马上把它拿走。”
冷不丁的看到了在窝里奄奄一息的小兔子,严逸下意识的看了眼坐着不动的九爷,默不作声的将盒子递了过去,“拿走。”
白小姐不在,这兔子恐怕
跟过来的佣人听话的抱着盒子离开,转身的时候盯着盒子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兔子,他有没敢多问这是怎么回事。
反正严助理说了,把这兔子带走,越远越好就成了。
可是这小兔子,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对劲啊,好像快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严逸站在顾玖笙旁边,有些无语的仰头望天,九爷这占有欲和阴郁,是从小就带着的,而且嫉妒心和偏执欲及其强烈,尤其是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的时候。
这样的人不希望对方将过多的精力和注意力放在和自己相反的东西上一样,总是格外的恳切希望对方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所以会嫉妒任何能够夺取对方注意力的一切事物,也会摧毁那样的事物。
所以很多时候严逸都希望,白小姐不要跟自己说话,尽量忽视自己的存在,他还不想英年早逝,所以一直都避免直接和白淽接触。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白淽才从竹林里头钻出来,她手上握着一大把的蒲公英和兔子能吃的东西,刚走到房檐下就注意到了那装着兔子的盒子不见了。
她四下张望,没发现盒子,也没发现兔子。
“兔子呢?”
严逸面带微笑,“被主人接走了。”
白淽眨眨眼,难得她在拔蒲公英的时候特地挑了棵子特别大的呢,怎么这就被接走了呢。
她有点失落啊。
“这样啊。”将蒲公英放到了一旁。
她过去查看男人的情况,肌肤附近没有任何异常,不过他额头上的汗水是越来越多了,白淽取了帕子给他一点一点的擦拭过。
“要是难受的话你得告诉我啊。”白淽严肃的说。
“嗯。”顾玖笙握着她的手,“你到那去休息一下。”
她这会儿额头上带着薄薄的细汗,刚刚拔蒲公英的时候估计去的方向太远了些,而且这会儿日头有些晒。
“我没事。”
严逸受到了男人的眼神,安静的走进了房间去给白淽榨果汁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时间过去了,这次的针灸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如果时间太长的话会对他的身体造成相反的作用,白淽将银针一枚一枚的给他拔下来放在了针包里头,过去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臂。
“有没有酸疼的感觉?”
顾玖笙摇头,抬手握着她伸过来的五指,用力捏了捏。
“挺有力的。”
看样子他的身体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白淽凑过去仔细检查他身体的情况,身子正好抵在男人宽阔的胸口前,从他肩上伸出手去碰了碰他后背上的针孔,下巴正好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从远处看起来的话,两人更像是在相拥一样。
顾玖笙叹息,怀中女孩子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味,他不由的抬手想要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
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男人叹息体内某种似乎就要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