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得人立宗庙参拜,今天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向雯说着,抬手一根银灰色的鞭子出现。
“按照他们的说法,你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助我迷途知返?”四目相对,她眼中带着滔天的恨意。
白淽站在原地未动,捏着鞭子从树上扑下来的向雯直直的冲向了她,一个抬手,疾风带起了地上的积雪,小白和虺往一旁飞,安静的看着白淽从容不迫的接下每一次向雯的攻击。
“啪!”被躲过去的鞭子重重的拍在了一旁的树上,粗壮的树干瞬间从中间被劈开,断裂成为两段。
飞扬的木屑迷了虺的眼睛,她动动爪子揉揉眼珠子,不过躲过半响的时候,白淽已经纵身越上了一旁的树干,向雯紧追不放。
倒是不得不说,这向雯虽然不是武将出身,父亲也只是一个文职,可是她修习琴棋书画的同时也没有将这武力给扔掉了,训练有素,动起手来差不多快要和久经沙场的武将差不多。
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白淽,你以为我比你又差到哪儿去,你除了出身比我好一些之外,我到底哪里比你要弱了,何以让你如此羞辱我!”向雯吼着这手上的鞭子越发的重起来。
她这些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白淽就是她的噩梦,是她险些挥之不去的噩梦。
“凭什么!凭什么!!!”她疯狂的逼近白淽。攻击的也没有章法。
白淽看的出来她手上的那鞭子算是个怎么回事,能够有这样的重量,在攻击时悬挂出倒钩,起到十足的攻击作用,这应该就是当年九天王朝名动一时的匠师做出来的。
只可惜。
白淽抬手,稳稳当当的捏住了她攻击甩过来的鞭子,手上的力量汇聚保护了她的手掌不被冒出来的钩子给伤害到了。
“向雯,从来没有人羞辱过你,当年你和我是心甘情愿的做出交易选择,是你拿着令牌不愿意出宫,而也因为那枚令牌,最后玖笙放你一条生路,没有将你诛灭,怎么你还是不满足?”白淽死死的捏着鞭子。
向雯用力挣了几下没能够挣脱出来,看着她的眼神也更加的凶狠,不提这件事情还好,提了这件事情她胸腔里翻涌的恨意越发的分明。
“怎么,你还觉得是我害了你?”白淽看着她有些好笑。
当年她散灵之后,顾玖笙下令彻查宫内所有人,当天晚上阻拦月牙和臣心寻不到太医的人也都被一一处置,自然这动静很快就查到了柳箐箐那里。
柳箐箐自知已经回天乏力,那些宫人的下场如何她清清楚楚,连同她父亲也跟着遭了殃,九族皆灭,当时她之所以能够逃过一劫,也是因为用了白淽给的令牌求情的缘故。
可是这样,却也让她更加的恨,到底是要如何的爱,才能够在见到她的东西的时候,能够忍住痛意,最终放过了她。
可是却还是将她流放荒地,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一想到那些过去,她就恨得牙根都恨不得将白淽碎尸万段,是用白淽的令牌她才得以活下来,这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是如同被钉在羞辱柱上一样的永生难忘。
“柳箐箐,执念太深不是什么好事,你和我之间从来都没有我亏欠你的时候。”白淽握着鞭子的手用力,狠狠地将人拽过去。
向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扑过去,紧跟着被白淽捏住了脖子。
“当年如果你能够心存善意的话,我想你最后也不会是被流放荒地,拿着我给的令牌,只要你开口,他自会替我成全你,说到底,是你将你的后路全部堵死了。”
那个第一眼就惊艳了她的女孩子,何以到今天,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哪有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我进了宫,那我肯定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