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有没有,他根本就没有亲眼看到过!
就算之前在温泉庄子,他也并没有强迫她脱下所有的衣裳,最多也只看到过那儿细滑白腻的背部!
摄政王心底被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他狭长的凤目看向不远处的沈筠棠时危险地眯了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找个机会亲自验一验便是!
不管是男是女,那儿都只能在他掌控之中,当然,若是女儿家,那当然更好!
站在摄政王身后的胡阳云感觉到令下情绪的变化,情不自禁头更低了,生怕这个时候自己被殿下注意到,被牵连。
过了会儿,胡阳云听到主子的声音,“方才路过的那两个水手,给你惩罚。”
胡阳云哪里敢不应,连忙答应灰溜溜的离开去给殿下办事了。
这两人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不过谁叫他们肖想臆测侯爷,那位可是殿下的心肝肉!
摄政王吩咐了胡阳云去办事,这才迈开步子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他扯了扯嘴角,“阿棠,钓鱼呢!收获如何?”
沈筠棠猛然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僵,而后头僵硬地转了过来,果然就见到了一身玄色衣衫背着手看不出表情的摄政王。
商船上的水手们虽然不知道摄政王沈筠棠的身份,但两人身边跟着下属身上穿的衣物,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都与普通人不同,可见两人身份不一般。
这几个年轻水手接近沈筠棠,还这么友好的相处,也不乏是怀疑她身份特殊,想要借这个机会故意结交一番。
现在猛然见到这位比身边公子气势更足更威严的摄政王,一下子被震住,都闭上了嘴,连话都不敢随意了。
沈筠棠僵着身体,连声音都有些凝滞了,“兄……兄长,你怎么来了……”
旁边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年轻水手,立马拍了一把沈筠棠的肩膀,扯出一个笑容来,“阿棠,原来这是你哥哥。”
摄政王的手就落在了那个年轻水手拍在沈筠棠肩膀的大掌上,他的目光被那水手发现了,那只拍沈筠棠的手仿佛被蜂蛰了一样立马缩了回来,他尴尬的对着摄政王扯了扯嘴角。
摄政王将沈筠棠身边人一一看了一眼,记住了长相,而后冷笑了一声,“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玩的?到现在都没想起我这个兄长?”
这话,沈筠棠哪里能承认,她赶紧摇头,“没有,兄长,就是今日而已,我来甲板上透气,恰好看到他们在钓鱼,就让他们教教我。”
这儿现在是学乖了,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只今一次?他才不会相信!就冲着这几个水手与她这么熟,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
“还不过来?跟我去用膳,吃完饭我们就要下船了。”摄政王冷冷抛了这句话出去。
沈筠棠见他拉着脸,看着气的不轻,只能转身和水手朋友们道了歉,将鱼竿还给他们,低着头跟着摄政王身后离开甲板。
那群年轻水手虽然觉得沈筠棠离开有些扫兴,但在摄政王面前却不敢再多一句话,只能看着沈筠棠被摄政王带走。
在回舱房的路上,摄政王突然冷不丁问了一句,“阿棠这几日倒是闲的很。”都开始钓鱼了,还交了一群年轻力壮的水手伙伴。
听到他的话,沈筠棠立马警醒了起来,她连忙道“也没有,就今日闲了些。”
“那这几日在船上都做了什么?”
沈筠棠没想到他问题还没完没了了,可这问题问的也平常,她总不能不回答,但刚刚自己已经了只有今闲,回的时候就要给前几日想好理由。
但是在船上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看看书到甲板上逛逛……
沈筠棠支支吾吾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也没做什么,前两日还晕船,就在舱房里休息了,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