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同一个大院里。
翁昌昇和色色每逢有新电影上映就去找阿建二,只要在大门处报阿建二的名号就会被放行,然后就可以从电影院卫生间的小门溜进去看电影。
录像厅晚上11点前放映的都是比较正路的,如刘德华的《赌侠1》、张国荣等诸多明星演的《东邪西毒》,这些电影也是大家超喜欢看,但大家都期待看的是11点过后上映的李丽珍的《蜜桃》。
前半场的票价是三块钱看2部电影,午夜场要十块看一场电影。平时前半场都会想办法逃票的汉子们,非常爽快地掏了十块钱。
昏暗的放映厅不到二十平,最前方放着一台小小的21寸的彩电,前排的位置都坐满了,就剩后面几个座位,椅子是那种带靠背的长条型长椅,几个人只能挤在一块坐。
翁昌昇就挨着爱萍同志。手臂挨着手臂,炎炎夏日赤裸手臂。
电影是连着播放的,还没到点,电视机还在播放着一部鬼片。
在等待蜜桃的时候,翁昌昇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不是电视机上鬼气森森的鬼意。
手臂上挤来一阵凉凉的柔软,这就是少坤说的那种“软”吗?好像没几十倍吧。
翁昌昇直挺挺地望向前方不敢动弹,屏幕距离有点远看不真切,而且屋里的空气越来越闷热,热进了肺腑。
也不知过了多久,散场后,那一群看电影时异常安静的货一出门口就嚷嚷着要去吃宵夜,明显一身的燥动无处安放。
翁昌昇说明天还要上早班,爱萍同志说不饿。
于是就由翁昌昇同志送爱萍同志回家。
在路上,翁昌昇同志对一直不说话的爱萍同志说“那里的环境太差了,又坐在后面,我眼近视,都没怎么看清。”
爱萍同志说“我也是,我眼神也不太好,我戴的是隐形眼镜。”
“哦,是吗?听说现在女孩子都流行戴隐形眼镜,戴隐形眼镜会不会很危险?”
“不会啊,就是有点麻烦。”
“听说隐形眼镜会着火,你刚才做饭时戴了吗?可要当心点。”
“呵呵,没那么夸张,骗人的,出事故的只是个别的。”爱萍同志还是很会聊天的,当一个话题快要聊死的时候,
她说“听说你买了套很好的音响?”
“哪有,我买的是普通的组合音响,平时下班了没什么事就听听歌,你也喜欢听歌吗?你喜欢谁的歌啊?”
“是啊,我平时也很喜欢听歌的,不过我可没钱买音响,我只有小的cd机,还是读书时买的,我最喜欢听张学友的歌。”
“我也是,四大天王,我就只喜欢张学友的歌,不管什么歌一听他开口就醉了。”
“……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翁昌昇一时兴起就唱起了张学友的《吻别》。
翁昌昇有一副好嗓子,遗传自他的父亲,他父亲在当地是非常著名的兼职的粤剧演员,最擅长扮演帝皇,一开嗓就能镇住全场。
“哇,你唱得真好,简直可以开演唱会了,四大天王就张学友是真正的实力派,我宿舍就有几张张学友的cd。”
“哦,他的专辑我还没买全,那我去看看可以吗?”翁昌昇神差鬼使地说。
当翁昌昇在半夜1点多踏入爱萍同志的宿舍,突然发现午夜时分真的很寂静,就只有他翻了十几遍那十几张cd的声音。
然后发觉整个屋子仿佛充满了诡异的荷尔蒙的味道。
他觉得在这种气氛下是不是应该可以做点什么。
最后,他拿起一张张学友的cd说“我可以借这张cd听一下吗?”
在返家的路上
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