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人是前丞相,也是二皇子的亲舅是皇亲,朝中人脉极广肯为他擦屁股再分一杯羹的官员大有人在,根本找不到证据的。那大皇子便是找出罪证,人家也肯定有理由逃脱,况且皇上也不会把大皇子怎么样,反而是他们自己惹了一身骚。”李浅见胡大人刚直如此便也有些着急的给他分析讲述,倒是因着急了些话语里忘记用代称了。
“可是咱们也没必要用这种激怒皇上,让皇上关注灾情治理上啊。”胡大人苦着脸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还似当年那般得宠,与皇上同塌论政同枕而眠,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畏手畏脚有话而不能直言。”李浅略显委屈道。也不知那封哲竟是做了何事让皇上宠信如此。
于此同时二楼另一面的包房,叶暻喝的酩酊大醉,一手搂着林轩一手搭着许云,边喝边哭。“本皇子这辈子,就他,呃,娘的一个好朋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明明不是本皇子要他写词的,明明是他要本皇子给他谱曲的,凭什么就不能见面了?啊?紫嫣啊,紫嫣你在哪儿?紫嫣,子倾,子倾。”
叶绮看了一眼被搂的不舒服的林轩和一脸忍耐酒气的许云,只好从腰间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是她找安瑜配的蒙汗药,给自家看门的两个御林军试了,效果极好。
叶绮将它倒在酒壶里递给痛哭流涕满面潮红还不停的找酒的叶暻手里。
然后三个人屏息关注着,不过半盏茶时间,叶暻便倒在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帅气的脸还不幸的贴着一盘水晶糕上。
“没想到我这皇兄还有如此作用。”叶绮嫌弃道。
“姐姐再忍些时日,我们还需要四哥哥牵线搭桥几天,等日后我们熟悉了哪怕是我去姐姐府中做客也不会有人议论怀疑什么。”林轩费力的把叶暻的手臂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气喘吁吁道。“喝醉了的人光是一条手臂都这么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