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萧寒这一号人。

听到这个问题，萧寒轻咳一声，本想开门见山的直接回应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探一下。

“我是来找张天志先生的。”他状似随意的回应，直接说出了张天志的名字。

闻言，张小芹的目光一凝，眼中浮现一丝诧异，她定定看着萧寒，沉声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警惕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萧寒心头嘀咕，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回应“怎么会，我是张老师的学生，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这个地方的。”

他在国内的时候就调查过，这项目启动的时间是五年前，那时候的张小芹少说也有十几岁了，必然记得自己的父亲。

“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果然，张小芹相信了萧寒的说辞，眼中露出一抹悲伤，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