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不了女人的,我没那么醉。
我就是借着酒精撒泼,我愤怒,我生气,我疯狂地嫉妒……
嫉妒那个姓侯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她,抚摸她幼白的皮肤,吮着她嫣红的小嘴儿,在她的身上死去。
我不断地想,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哪天是一个人出去,而我不知道的?
结论是很多天。软禁她是最近的事,之前她是自由的。
那天菲菲晕倒,我把她抱回了家。
她终于从走廊的尽头、从阿星那里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把她放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她杀了我。
我想要那些男人拥有过的。
但是菲菲不愿意,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像遭到了羞辱似的,小声地啜泣。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乞丐。
那晚她吐了半夜,我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她已经开始发烧了。
后半夜,我接到了梁听南的电话。
挂了电话,我开始轻吻她。
菲菲不知道,当她睡着时,当我很温柔时,她会自在地放松下来,会抱住我,会回应我,样子腼腆而生涩。
那天我很温柔。
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了。
我听到她轻轻地叫我“老公……”
我告诉自己,她叫得是我。
我强迫自己忘记,她上次这么叫我时,还是在那个荒岛。
事后想来,她就是那时下的毒。
那天菲菲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在骗她。
我确实在骗她,早在跟莫家见面当天,我就拟好了离婚协议。
那天我原本是想找莫家说清楚,想告诉他们我已经结了婚。
我一直很懊恼,懊恼最初,阿星的动作那么快,比我捷足先登。
我甚至想倘若第一个出声的是我,那阿星就不必死了,只要我不介意她的风流,日子就要比现在舒服。
但我妈妈拿出了一份东西“接到你们时,家里发现她把你们的水倒了。这是瓶子和土壤的检测结果。”
那是一种微生物,过量就会让我死亡。
我翻着报告,听到我妈妈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把这份报告,以及若若知道的事告诉你二姐。与其先等你被她弄死,不如我先动手,处理掉那一家人。”
我办了订婚宴,回程的路上,又打给了梁听南。
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说“是从她身上提取出来的,培养了一小瓶。这点量杀不死你,我想让她出出气,也想给你提个醒。”
那天晚上,我抱着菲菲,没有丝毫睡意。
她真的病了,当她躺在我的怀抱里时,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我抚摸着她虚弱的小脸,轻声地说“别怕,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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