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微微一笑,继续问“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盒子里只有蛇,你还想摸么?”
我不禁犹豫,良久,说“我丈夫说我爸爸是个好父亲。”
梁医生点了点头,说“这是不可否认的。”
我说“所以盒子里不止是蛇。”
梁医生轻轻摇了摇头“蛇皮冰凉柔软,手感好的不得了。”
他一这样形容,我便感觉一阵不适,说“你别说了,我不喜欢蛇,也不喜欢它的手感。”
梁医生笑了,说“抱歉,是我的错。”
顿了顿,又正色起来“你爸爸是个好父亲,一个好父亲,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如果要幸福就必须忘记他,那么他一定会选择让你幸福。”
“……”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你丈夫在骗你,”他继续说,“那就更不必浪费情绪想起他了,你没有那么多精力承受悲伤的事。”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这时,繁华端着餐盘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昏昏沉沉,睡睡醒醒,脑子里的碎片似乎在不断地整合,但始终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这种感觉真难受,我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回忆起什么,却既想不起,又觉得害怕。
我没有在繁华的面前表露这些,因为我昏倒把他吓坏了,又不去工作,整日在家盯着我。
我看得出他很自责,有时凌晨醒来会发现他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垂泪。
我突然昏倒,他肯定又觉得我要死了,这下真是前功尽弃。
于是这天,我感觉自己状态好了些时,便趁繁华没醒,溜到露台打电话给赵宝宝。
赵宝宝一听是我,立刻如获大赦似的说“太太,您总算来电话了,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时间不多,没时间寒暄,便直奔主题,“我的升迁手续安排过了吗?”
“是大老板告诉你的吗?都安排好了,只等您走马上任。”赵宝宝笑着说,“因为办公室在总部,不过您最近肯定是在e国办公,所以呀,我这会儿正带着大家帮您布置办公室呢。”
挂了电话,我转身正要回去,一扭头,就看到门框上靠着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某个正在耍帅的家伙见状立刻变了脸,冲过来扶住我问“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我睖了他一眼“你干嘛不声不响地站我后面?”
“呃……”我的声音如此中气十足,某人自然放松了一大半,笑了起来,“就是觉得刚刚站在那里,被阳光照得很漂亮,想欣赏一会儿。”
“谢谢夸奖。”我搂住他的脖子,说,“整天嘴这么甜,都不好意思生你气了呢。”
“嘴这么甜,你也要跟别人打电话。”繁华笑眯眯地接上,“我有权利问一下么?是年轻程序员呢?还是中年梁医生?”
“程序员只是同事而已。”我嫌弃地瞅瞅他,“大美男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吗?”
程序员虽然年轻,但长相着实普通。
繁华撇撇嘴角,模样怪可怜的,不再说话了。
显然,他已经看出我不想告诉他,强忍着没有继续追问。
今天上午,繁华被繁爸爸叫去帮忙收菜,我在旁边的凉棚里坐着纳凉,一边吃着范伯伯种的瓜果蔬菜。
望着远处那对穿着背心子,戴着草帽,忙活得汗流浃背的父子,真心种菜果然是人类最喜欢的事,贫苦的农民在地里种菜,捧着手机电脑的学生白领在网上种菜,富豪老了在花园里种菜。
下午,繁华要去参加三只的家长会,我身体没好透,自然就呆在家。
于是利用这点时间,我讨来了繁爸爸的菜,在他的指导下准备好了所有配料,某人带着三只进门时,最后出锅的清蒸鱼刚好上桌。
这四个一进厨房,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