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季,我担心他病了,打电话给他,才发现是e国的警查接的,说他出了车祸。胜男说你最近在e国,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少鸿一向遵纪守法,想不到竟然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他受伤没有……”
我很快就找到了警查局,它离权御的医院非常近。
侯少鸿的确在里面,他额头上有伤,不过已经经过了处理,胳膊也缠着绷带,看样子伤口挺长。
人家说肇事的全责是他——他酒驾把车开到了一棵树上,车头严重受损,几乎报废。
这事不算小,好在我还算有点能量,花了些功夫总算摆平。
把侯少鸿领出来时,他酒已经基本醒了。
站在警查局门口,我俩都挺尴尬,最后是侯少鸿先开了口:“今天谢谢你帮忙,你提个价,我给你打过去。”
我说:“不用了,你人没事就好。”
侯少鸿没说话,转身朝计程车走去。
我跟上他,说:“我送你吧。”
他没吱声。
我又说:“你怎么会酒驾呢?幸好这次你没受太多伤,也没伤到人……”
“我说。”他打开车门,一边扭头看向我,“今天多谢,以后再有这种烂事,你就说你不认识我。”
我问:“是因为我吗?”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随即歪了歪嘴巴:“我又不是小孩子。”
说罢作势就要上车,却又不甘心似的,动作一停,说:“新婚快乐!”
说完,他钻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侯少鸿怎么会知道我和权御的事?
难道……
他今天来过医院?
然后权御那个人渣跟侯少鸿说了些有的没的,气的这家伙酒驾出了车祸?
突然知道我结婚,还是跟那个东西,侯少鸿的心情可想而知。
唉……是我对不起他。
我自然是没有质问权御的,翌日一早,便按照计划带他出了院。
房子是我随便买的,一栋小房子和一个院子。坐落在一片荒地里,不通公共交通,他想跑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