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边的媒体已在关注启宁的案子,再这样闹下去,迟早会传到澜城那边,他们谢家的脸都要丢光了。
能低调就得低调地压下来。
……
莎莎有些不情愿地只有换了衣服,再次出门。
看过媒体的那些报导,她也知道萧安景住得酒店在什么地方,直接去那里找冯柔。
当她赶到那家低调又不起身的五星级酒店门口时,只见围满了人,能听到冯柔苦苦地哀求声。
她赶紧挤开围着的人,只见冯柔跪在那里,死死抱着萧安景的一条腿不放。
“求你放过我儿子吧,留他一条命!你让他去坐牢就是让他去死啊!”冯柔恳求的声音凄苦。
围着的外国人即便语言不通,也都觉得冯柔很可怜,纷纷指责萧安景。
萧安景受不起她这样的跪拜,扣住她的胳膊,想要用力拉起她说:“有什么事,你先起来。”
“你不答应,我不起来。”冯柔铁了心哭着说。
萧安景无奈地看向她,“你儿子害得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没法原谅他。你这样没用的,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只会惹人笑话。”
莎莎来到冯柔跟前,也试图扶起她,“妈,你起来吧,我们求他是没用的。”
萧安景冷眼瞟了下莎莎,用力挣脱冯柔,不耐烦地说:“你这样不是在帮谢启宁,而是在害他。做错了事就应该勇于承担后果,只有让他受到惩罚和教训,他才会真正的悔改。”
说着他终于摆脱了冯柔的纠缠,快步离开了这里。
莎莎扶起冯柔,“妈,回去吧。”
冯柔精神状态不佳,身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整个人都靠在了莎莎身上。
莎莎赶紧拦了辆车,这样被人围着看确实很丢人现眼。
回到酒店房间,莎莎直接将冯柔扶到了床上,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几口。
她躺在床上后一动不动,两眼空洞地直直盯着天花板。
莎莎没再打扰她,关上了卧室的门,给谢振东回了电话,说了已把冯柔找了回来,让他放心。
谢振东和她交代说:“第一次庭审后,我会订机票和你婆婆一起回澜城。启宁的案子后面就都交给你了,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你只用后续和律师团好好配合,最后不管输赢都没人会怪你。”
“爸,你是让我来接手吗?我,我怕自己做不好,而且要是启宁真得会坐牢,我也会受不了的。”莎莎惶恐地推辞说。
谢振东却早已看出她有这个能力,说:“你可以做好的,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比你婆婆要能干清醒,启宁的案子交给你没问题,你就不用害怕了。”
他把害怕这两个字故意说得音很重,其实是提醒她不要再装了。
莎莎没法推辞地说:“好的,爸,谢谢您的信任。”
她也正好想在这里多留段时间,等到丹尼尔找到那孩子的消息。
如果那孩子能落到她手中,不怕素素不交出握着的那些把柄。
……
冯柔求过萧安景回来后的夜里就病倒了,高烧一直不退。
莎莎叫人将她送到了医院,也通知了谢振东,看来应该是伤心绝望过度。
等到谢启宁第一次上庭时,冯柔身体太虚弱没能来,谢振东和莎莎坐在了旁听席上。
他们虽请了律师团,对于检方提出的证据,反驳起来明显没有什么说服力。
除了把所有责任推向已死的温威外,也找不出其他好的辩护方向。
而谢启宁坐在审判席上,全程都是一脸的害怕和茫然。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活了快三十年,一直都是目中无人的在作天作地,总觉得有谢氏这么大的靠山,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