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宁大官人靠着那年轻男子落了座。
到了这会儿余玠又说了一堆开场白,意思无非就是宁远没有家眷,又赶着过年来重庆公干,所以呢他也就不避嫌了,就把宁远当自家人看,招待他一起过年。然后这里都是他的家眷,没有外人云云总之就是不必客气,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随后奴婢依次上菜斟酒,每个人一个小桌子,菜自然也都是分好每人一小碟,菜色丰富,各样的腊味,鲜脍,角子是主角。
当然这个角子就是后世的饺子,只不过却是馄饨的吃法。
如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是拉一些家常之事,余玠也借着这个机会关心一下宁远的边军生活,问他可缺些什么,将士们各样的用度是否周全等等。
当然宁远也不好说自己一个月贴补了三千贯给他们改善伙食之类的事情,所以也就都往好了说。
气氛一团融洽,余筠如从头到尾都是低着头,菜也只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碟筷不再动了。中间基本都是余玠和宁远二人说话,余筠如的娘苏氏则是时不时打量宁远一下,不住的点头,搞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头。
这不会是要我来见家长的吧?!宁远渐渐一头黑线,也难怪他会错意,就这种氛围与场合,实在与他的预料相去甚远谁叫他过年往别处跑呢?
稍后余玠又给宁远引荐了他身旁的年轻男子,原来此人就是余玠的长子,余筠如的哥哥余如孙。
两位年轻人免不得又是一番的彼此吹捧谦让,话题这才渐渐进入了正题,只见余玠看大家吃喝的也差不多了,便喝退了伺候的奴婢,转头对宁远说道
“这次大朗时隔数月,又再下一城,缴获了战马两千,这真是了不得的大捷啊,老夫自从得了你这元虎将,当真以后就再也你用为缺马的事情而发愁了?”
言罢,这二人只哈哈大笑一番,又接着说道
“只是夺下如此了不得的功绩,大朗又希望老夫如何赏你呢?”
这句话当真才是今天晚上二人真正要谈的内容,宁远也寻思着正题来了。怎么赏赐?!如果只是封官进爵,想必也不需要召我来了,还弄的如此之隆重。
既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相公真想知道我的想法?”
宁远故弄玄虚的说道,只是这句话一出却有些超乎余玠的预料,难道说你小子还、真有打算不成?
“大朗无需客套,但说无妨!”
“既然相公要问我想要什么赏赐,那不才可否斗胆问一句,能把隆庆府给我吗?
“啥?”
余玠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宁远。
“隆庆府。”
宁远一脸微笑的看着余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