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繁华说,“并没有恶意。”
我说“我又不会做生意。”
“所以才要跟你一起做呀。”繁华说,“不然怎么赚你的钱呢?”
“……”
这还叫没有恶意吗?!
“在生意场上,这不是什么稀奇的,我想,你喝的酒的确有问题。”繁华握住了我的手,柔声说,“我一定调查出来,把那个人找出来让你出气,好吗?”
我说“不用找了。”
谁占了便宜就是谁下的药,这还用说吗?
繁华当然听得出我的画外音,他略一沉吟,说“其实我昨天……我说出来怕你生气。”
还有秘密?
我扭头看向他。
繁华笑了一下,把我的头按了回去,说“我这几天没吃药,昨天晚上其实是……等我清醒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果然很不要脸。
还真是犯病犯的恰好呢。
“所以这真的不是我策划的。”繁华温柔地说,“你应该冷静地想这件事,对不对?”
冷静……
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不能冷静。
显然是因为我黑了脸,繁华又低笑了一声,说“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当然了,你要是想补偿我也行,我觉得我值一千万。”
“……你别想从我手里拿到钱。”
占了便宜还想跟我要钱?!
不管他昨天什么精神状态,趁我被下药就动我,就是他无耻!
繁华笑了“那我给你一千万?”
“不要。”
把我当什么了?
“那……”繁华拉长了音调,“就当是享受吧,嗯?”
我攥紧了拳,警告自己不要发脾气,免得激怒他吃亏,但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
繁华却伸手在我肚子上揉了揉,说“脾气还真大,小公主。”
我打开了他的手,说“你松开!”
“不要。”他说,“我可是在哄你。”
“我不用你哄,”我说,“我要去洗手间!”
该死的家伙总算松了手。
我来到洗手间,拿出手机,望着数字键盘,真的很想直接报警。
报警的话,繁华肯定会被抓起来调查。
但是……
犹豫许久,只能再次放弃,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范伯伯,他说“你爸爸去送孩子们上幼儿园了。”
“哦。”我说,“我就是告诉我爸爸一声,我昨天参加宴会,然后不太舒服,就在朋友家睡了一晚。”
“这我已经知道了。”范伯伯说,“昨天有个女人,自称叫莫极妙,说你喝了酒,不太舒服,在她家睡了。”
莫极妙……
还编造我喝酒。
我说“那就好。”
“嗯,我也知道这个人……”范伯伯显然是纠结了一下,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再等一会儿。”我说,“朋友还要招待我吃饭。”
“嗯,别太晚。”范伯伯说,“早晨权御那小子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家,我说你在睡觉呢,让他中午再打……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我只是单纯和朋友玩得太疯了,把他给忘了。”
显然,范伯伯是从我留在朋友家这个举动,判断出我和权御之间出了问题。
“呵呵……”范伯伯说,“亏我还把他数落了一顿,说他连自己的女朋友也看不好,还让朋友派车送她回家。”
我问“那权御是怎么说的?”
“道歉啊,说他喝多了酒。”范伯伯说,“这小子真是不讨喜,父亲还没下葬,就跑去参加宴会,竟然还喝多酒把女朋友都弄丢了……”
从范伯伯的角度来理解这件事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