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我就让你进监狱,他第一个就把你绑着送来。”繁华挑起眉梢,说,“可惜变成富婆的你已经没机会试试了。”
我睖了他一眼。
繁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安静下来想想,他的话也有道理……
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便说“如果下药的事你的确不知道,那你未婚妻为什么要给我下呢?”
“首先,”繁华说,“下药的不是我未婚妻,然后,这个我会安排调查的。但我想多半只是个意外,我未婚妻交友广泛,其中难免有些不成器的纨绔子弟。”
我说“你调查就是又当球员又当裁判,根本不可信。”
“那你就自己调查。”繁华说,“不过我建议,本事不够的时候,学会看人,选择合适的帮手是很必要的。”
选择合适的帮手……
既要避开我爸爸,又要避开繁华,还要避开权御,还有能力……
不用说,我只有一个选择范伯伯。
因为这个时间段家里人很可能都在花园里,所以繁华小心翼翼地把车开到了后门,也就是上次我出来跟权御约会的地方。
汽车停稳后,我正要下车,繁华忽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肩,靠过来说“我能不能要一个告别吻。”
我冷冷地盯着他。
“拜托。”他摆出一副嬉皮笑脸,“你这一下去,我又成了一个悲惨的没晴妇的老光棍儿了。”
我说“你不用把自己形容得那么惨。”
“lease”他不由分说地凑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烦得要死,想到自己画了一路的口红又要被摧毁,更是来气。
于是在他无可避免地贴上来的这一刻,我张嘴咬住了他的嘴。
不过繁华此人显然是耐痛性极强的。
对于我的啃噬,他理也不理,一心一意地把他想要的全都索取了一遍,直到我已经无力并放弃挣扎,他才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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