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使自己冷静,又问“我还有个关于病情的问题,希望你能回答我。”
“说吧。”
“他的病会不会令他记忆错乱?”我说,“比如把我认成我姐姐,还不听解释,这样的认知问题?”
“没有。”茵茵说,“他清醒得很。而且你得知道,他患病已经快九年。”
快九年……
fh今年九周年。
她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这病会对认知造成此等影响,他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如此成功地创立了fh。
“在穆容菲这个女人的问题上,他确实有点‘糊涂’,但仅限于前几年,那时她确实生死不明。”茵茵说,“当时医生对他做出诊断,说他出现了认知障碍,但后来事实表明,出问题的并不是他,而是这个荒诞的世界。”
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阿华很清醒,很清醒。”茵茵看着我的眼睛,这目光极为犀利,“他只是难以控制情绪,有时想要杀死自己,有时充满激情,比如用任何手段得到他想要的女人,或者除掉碍眼的情敌。”
茵茵这种人是不会说废话的,尤其是对我,更不可能。
所以,她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真的感觉到了脊背上蹿起了一股凉意。
繁华已经做出了前半句,那他对权御……
他昨天是承诺了,可今天呢?
不行,药一定要给他吃上。
正想着,忽然,门口传来声音“别听她乱讲,只要你乖乖的,我谁都不会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