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个特别的存在。”
我问“有多特别?”
“特别到……”侯少鸿笑了,“有些人甚至相信她是妖精变的、或者被鬼怪附身。”
我说“你们这个圈子这么迷信的吗……”
“赚大钱的多少都会信一些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大家。”侯少鸿说,“莫极妙的父亲莫先生在世时,有超过万名晴妇,经常举办‘那种’宴会招待好友。很多人传,说在宴会上,也曾看到莫极妙加入玩乐。”
我说“这不是真的吧?”
“这不是最离谱的传言,”侯少鸿说,“还有传言说,她其实已经死了,有人在参加宴会时看到了她的尸体……死相不用我形容,你一定猜得到。
我说“这也太离谱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传言?”
“可能是因为……”侯少鸿说,“十六岁以前,莫极妙无论是读书还是为人都并不出色。按理说都是一个圈子的,每年都会见上几次,但我却对她完全没有印象,可见她并非是个魅力四射的人。”
我说“但我认识的她不是这样,我不懂那是不是魅力,但她的存在感绝对非常强。”
“她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成这样的。”侯少鸿说,“在那年的假期结束回来时,她突然开始装扮自己,变得强势、变得优秀……就像灵魂被置换了一样。”
我说“你怎么会对这些细节这么清楚?”
侯少鸿说“因为她的舍友跟我交往过。”
我点点头,说“这一切都是这位前任告诉你的。”
侯少鸿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显然是默认。
我说“你的这任前任一定挺厉害的。”
“那得看哪方面了,”侯少鸿说,“做生意不如莫极妙,读书也不如你,当然……论及外表也不如你美。”
我说“但搬弄是非,霸凌同学,讨好男朋友……都很厉害。”
侯少鸿笑了“你还真犀利。”
我说“实话实说罢了。”
显然,十六岁以前的莫极妙是学生时代那种平凡的女孩子,普普通通,加上一个如此丢人的父亲,足够让她安静而自卑了。
后来或许发生了什么事,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使她想通决定换种活法,然而以这位舍友为代表的一些人看不惯她的逆袭,就捏造了那些可笑的谣言。
虽然我讨厌莫极妙,但不得不说,能传出如此恶心的谣言,这些人真的好肮脏。
“我赞同你说得,”侯少鸿说,“不过,接下来的这件事,就不是搬弄是非了。”
“……”
“她父亲去世时,警查把她认定为了第一嫌疑人,”侯少鸿说,“不但将她羁押,而且用尽办法羁押到了法律所能允许的最高时限。”
也就是说,警查对她是高度怀疑的。
我问“然后呢?”
“没有起诉,”侯少鸿说,“证据不足。”
“……”
“所以她是值得一查的。”侯少鸿说,“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她。”
我点了点头。
喝完了汤,已经是四点多,侯少鸿要我去睡觉,但我怎么睡得着?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满脑子都是我爸爸的墓碑,和被红油漆毁掉了一半的照片。
后来我索性也不睡了,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耳环,然而强大的网络竟然也一无所获。
于是我转搜其他较好的墓地,很快就确定了几间公司。
天微微亮时,我便和侯少鸿一起出发,在路上,讨论了昨天找到的公司,侯少鸿选定了其中一家,说“我祖母的丧事就是他们承办的,做得非常好。”
那就它了。
不多时,墓地到了。
门口已经停了几台车,我见其中一台卡车里有人正在搬工具,便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