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权。”
三只一起瞪圆了眼睛,穆雨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的“为什么?!”
“是他主动放弃的,”我说,“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担心自己会伤害你们。”
穆雨说“他没有伤害过我们!”
“他伤害过小云彩。”我说着,看向穆云,“是不是?”
穆云看看我,又扭头看看那两,最后说“但他只是生病了。”
“但我们当时真的很害怕,他也很惭愧。”我说,“你们要理解,为了你们的安全而远离你们,是他爱你们的方式。”
三只均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穆雨问“那他会好起来吗?”
我说“不知道。”
穆雨咬住了嘴唇,小脸上写满委屈。
“他肯定会好起来的,”穆云说,“到时候妈妈就会同意他来看我们了。”
穆雨立刻眼睛一亮“真的吗?”
我没说话。
穆雨便抱住了我的手,软软地叫了一声“麻麻,行不行嘛……”
“明显是不行。”穆特看着我说,“她不想答应。”
我看向穆腾,看着这张与繁华过分相似的脸。
我知道骗小孩子很容易,人类特有的忘性终究会让他们淡忘一切。
然而此时此刻,终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安顿了三只,我去跟高适聊了聊,他说“苏董派我来主要是取两样东西,离婚协议书和病历。”
我说“这些她可以问苏小姐。”
“茵茵小姐说他根本没有发病。”高适说,“但孩子们说,他状况极差,曾经试图伤害你们的大儿子。”
“是,”我说,“他把他带离我身边,不准我们见面,威胁我要杀他。”
高适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问“他总是这样么?”
这家伙也太平静了。
“不,我印象里他一直很稳定,”高适笑了笑,说,“不过近些年我很少见他。”
我点了点头,说“这么说,他家还有其他不稳定的人。”
高适显然对我的问题丝毫不意外,微微颔首“的确。”
我问“是谁?”
高适笑了笑,没说话。
我自然也不追问,说“离婚协议书我晚点会发给她。”
高适说“我希望现在就复印一份。”
我说“现在不行,我晚上会发给她。”
“我必须亲眼看到协议书。”高适微笑着强调,“以及病历。”
我现在到哪儿去找这些东西?
于是我板起脸,说“协议书是我的隐私,我同意给她但不是任何时候!现在我很累,要赶飞机,需要睡一觉再安排这件事。至于病历,我这里根本就没有。”
“穆小姐,”高适抿了抿嘴,说,“苏董没有恶意。”
我说“我明白。”
“她的儿子已经几周没有回家了。”高适说,“而他走前说他要跟你在一起……现在他失踪了,她担心他已经不在人世。”
我没说话。
我就知道,三只这一通电话惹事了。
“我需要把她要的东西拿给她。”高适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也是苏小姐的意思。”
我上楼把高适要的东西做了一份假的,交给他时,他翻了翻便收起来,微笑着说“谢谢了。”
顿了顿,又道“祝你一切顺利。”
送走高适,我再去叫三只时,他们房门大锁。
等我把门打开,再把堵门的玩具搬走时,他们三个已经完全睡着了。
我倒也不是想叫他们走,事实上,刚刚机场那边通知,今天暴雪,我们无法在原定的时间出发,行程只能再推一天。
晚上十一点,刘婶来告诉我,说穆安安要派车去接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