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与执行力。
尤其以句悦闻为首的一帮人先后被“约谈”,阻碍被逐一扫除,下边的执行力就更强了。
就是比例并不算多但其实也不不能说少的老油条,这会儿也打起精神,从自己的残躯之内挤出了强大的力量,爆发出了不俗的行动力。
……
苏平打了个电话,得知荀牧至少还要半个钟才能抵达现场后,便在看守所内换了身干净衣服与鞋袜——虽然穿着雨衣和水鞋,但暴雨实在太大,他们依旧湿透了。
接着,他发现刘局亲自带着方添浩来到县看。
苏平头发都顾不得吹,通知祁渊赶紧过来,就跑去和刘局见面——当然这么着急忙慌的并不是为了刘局,而是为了线索和真相。
否则的话,别说刘局,华厅来了都得等他吹干头发再说……
“刘局。”在审讯室中见了面,苏平点点头打个招呼。
刘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随后递给他一本记录册,说:“这是我们先前审讯记下来的,他的供词,你看看,瞧瞧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看看要不要再补一遍询问。
我毕竟许久没直接接触案子了,有点生疏,而且这方面硬要说起来,咱余桥范围内恐怕没几个比你更专业的了,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听听你的意见。”
苏平应了声是,随后接过记录册大致翻看了一遍。
同时祁渊也赶了过来。
刘局露出微笑:“小祁啊,过来。接下来交给你和老苏了,我就在边上看着,旁听。”
祁渊眨眨眼睛,有点懵,但很快反应过来,点头表示明白。
但没想到刘局并不是去隔壁的监督室,而是搬了个小马扎坐到了角落。
似乎是身上的白衬衣有点咯皮肤,他很快又站起来,略微松了松腰带,抬手重新理了理衬衣下摆,整齐的塞进裤子里,又重新坐了下去。
在祁渊看来,这时候的刘局一点儿都不像是个领导,反倒像是邻家大叔似的。
苏平却在背对着他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撇撇嘴,觉得刘局实在是无耻极了,堂堂二监竟然用这种法子对个二拐的见习警如此示好,装模作样显得他像多平易近人似的……
苏平忍不住叹口气,果然,曾经的刘局是个好警察,现在的他,不说堕落不堕落,但至少他如今首先是个政客,在不与此冲撞的前提下的其次,才是个警察了……
念及此,他不由百感交集——屁股决定脑袋,当真就是真理了吗?
但很快他就收拾好了情绪,仔仔细细的浏览起记录册来,不一会儿就大致看了一遍,随后交给祁渊,让祁渊也瞧瞧。
同时,苏平则抬头看向方添浩,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六人,谁下令杀害信天翁的?”
“信天翁?哦,安志河吧?。”方添浩正襟危坐,很是配合:“他让人干的。但我们也同意了。”
“为什么杀他?”
“他瞧见了绝不该让他瞧见的事儿。”方添浩说:“他追去了香叶园小区看到了我们,也看到了句……句悦闻。
如果只是看到句悦闻的话我们还能当做不知道,但很遗憾,我们几个的身份同时暴露,只能对他动手了。
虽然我们有信心,他这些年应该一直没查到核心证据,但……大哥二哥他们的身份,就是核心线索,只要你们确认了我们六个人的身份,没人再能保持神秘……以你们现在的手段,想端掉我们恐怕再容易不过。”
“你们给他服用药物了?”苏平再次问道。
他摇摇头:“这个问题,之前的人也问过我。我不知道,我甚至直到去年十二月份才发现,老六那家伙竟然背着我们搞起了这种生意,到了一月初才知道他还在老五明面上合法的标本里藏毒,运输他的药。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