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看向苏平,有些意外。aaltraataaltraat如果是审讯也就罢了,但在问询当中,话语如此尖锐,可是大忌,甚至可能招来投诉——投诉能否成立另说。aaltraataaltraat其他先不提,问题如此尖锐,很容易引起被询问人抗拒,即使怀疑丁正扬,可他们手中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或者指证,并不能对他采取任何行动,就这么说出来,除了引发他戒备外,似乎并没有好处。aaltraataaltraat但转念一想,倘若真的是丁正扬作案,那迟早会走上对立面,这会儿打草惊蛇试探试探他的反应,似乎也没什么问题。aaltraataaltraat“还是得灵活应用,见人下菜。”祁渊暗想“苏队恐怕晚上就仔细调查过胡语诗,至少研究过他的性格,这才……”aaltraataaltraat胡语诗站了一会儿后,微微咬牙,这才重新坐下,并压低声音说“同时交两个男朋友,我承认这事儿干的不地道,我也承认自己人品不行。aaltraataaltraat但毕竟是我男友,或者说一个是男友,一个前男友,感情还是在,而且绝对比你们想象的要深……aaltraataaltraat你们也查到了,我和阿博都要结婚了,却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而导致最终吹了,我俩也分手了,不过……aaltraataaltraat算了,总之我很愿意配合,但你们这么怀疑我,让我感受到了冒犯还有侮辱……”aaltraataaltraat“我理解。”苏平脸上笑容不变,仿佛刚刚那些尖锐的话语并非他说的一样,只继续道aaltraataaltraat“既然你与丁正扬和赵广博还有感情,那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们才对,我们也是为了破案,任何有嫌疑的人,不管关系亲密与否,我们都会想尽办法去调查,以坐实或者排除作案可能,给死者及死者亲属一个交代。”aaltraataaltraat“我替他俩谢谢你们。”aaltraataaltraat“不必,应该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苏平摇摇头,随后指了指他的西瓜汁,问道“需要再给你点一杯吗?”aaltraataaltraat“不用了,谢谢。”胡语诗摇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肯定回答,不过麻烦尽量快些,我最近工作真的很忙。”aaltraataaltraat“能问问你跟丁正扬怎么认识的吗?”aaltraataaltraat“打游戏认识的。”胡语诗说“后来发现正好在一个城市,就约着吃过了饭,一来二去关系越来越好,有回一块儿喝酒,喝完发生了关系,也就在一起了。”aaltraataaltraat“什么时候喜欢上女装的?”aaltraataaltraat“和他确定关系后大概半年多吧。”胡语诗说“跟他在一起花了不少钱的,工资又不多,就像挣点外快。那会儿直播刚刚兴起,我打游戏也还可以,就搞起了直播,但人气一直很不好。aaltraataaltraat当时阿扬就跟我开玩笑,要不女装吧,说不定人气就暴涨了。我一听,有点心动,又拉不下脸来尝试,犹豫了半天,干脆就跟粉丝打个赌,说跟粉丝玩一把,如果输了我下次直播就女装。aaltraataaltraat不出意外,我输了,就干脆在网上买了水手服,假发和一些便宜的化妆品回来,女装出境……aaltraataaltraat别说,人气真的火了不少,而且慢慢的,我竟然爱上了这种感觉,而且技术也越来越高明,越来越像女孩了……aaltraataaltraat后来我干脆又应粉丝要求,用起了变音器,再后来,学伪音,变音器就舍弃掉了。aaltraataaltraat久而久之,我甚至开始嫌弃自己男人的身份,排斥有人知道其实我是男的,就干脆换了工作,换了直播号和直播平台,也改了妆容跟穿衣服的风格什么的,尽量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