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余长安没忍住笑道“你能拿我怎么样?你的破事若是败露出去按照云落律法鬼晓得是绞杀还是腰斩呢,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歪心思栽赃陷害我,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从你动了坏心眼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结局。”
“毒妇!把我儿子叫来!我要让他看清你这毒妇的真面目!”孔静不知死活的冲着余长安大吼大叫,孔邑浓总算从刚才的血腥场面里镇定下来。
余长安的真面目是什么她可能看不到,但自己亲姑母的真面目她在这短短一会子的功夫里是看的一清二楚。
余长安啪的一巴掌就打的孔静半张脸都有了五个血印子,她从未如此大力过。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以为我怕你儿子知道我动手杀了人或是对你不尊重吗?孔静我告诉你,如果你和卿莫离没有半点关系我立马让你去和你的奸夫团聚。
正因为你和卿莫离有关系我才留你一条贱命,他再不喜欢你我也不想让他被世人指责他的妻子杀了他的母亲,以及我不打算将你做的烂事说出去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因为你蒙羞!所以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别仗着你的不要脸为所欲为从而挑战我的耐心!”
这么长的一段话余长安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等她再看向尸体时孔邑浓才发现她的双目猩红,在这一瞬间像极了坏蛋。
“嫂……嫂子,他身上开始烂了……”孔邑浓支支吾吾道。
嫂子?余长安有些惊讶,来之前孔邑浓还直呼她的名字呢,这转变不要太快。
不过惊讶之色很快消失,余长安快步走来查看尸体,见血蚁的毒素已经带动尸体全身,索性又捡起地上的手术刀从尸体上割下一大块还没有被毒化的肉,之后将分解剂洒在尸体身上,一分钟后尸身的皮肉就被分解成肉块,又过三分钟与血水融为一体。
望着地上黑了一半的骨架孔邑浓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余长安又捡出黑透的骨头放在一边,往还是白色的骨头上浇了重度分解剂,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解,不过十来秒地上就剩了一只头骨。
随后抓起头骨扔到孔静床上,笑笑就说“总得留个什么东西以作纪念对不对?”孔静当场昏厥。
余长安才懒得搭理她,转而又将割下的肉和剩下的骨头用桌布包裹起来递给孔邑浓“骨头丢一些在外头的池子里,剩下的丢茅厕。哦对,留一节骨头,和那块肉一并送去辰禧堂,交给阿隐。”
余长安一面说着一面起身,这才发现沾了血的不止自己的手和脸,衣裳上竟有一大滩!正巧就在金线织的花上!
血亏,这波血亏!
“你这一身的血怎么出去?”临走前孔邑浓担心的问。
余长安嘿嘿一笑就说“光明正大走出去。”
果真她们两个出来的时候翠云台外头已经有了小厮和精兵一道守着,孔邑浓抱着怀里的东西满脸都写着怂,余长安却大摇大摆出来,在精兵疑惑发问之前对他们招了招手“古德毛宁,兄弟们辛苦了!”
小厮茫然,精兵只觉得莫名其妙。
“呵,余相身为镇国王妃的亲爹,小女如今又做了意贵妃,宫里宫外都是人中凤,如今你有事不找她们却来找本宫?可是想着本宫娘家无人,所以特来欺辱本宫?”白贤儿没好气的盯着殿中的余天锋,说完就咳嗽了一阵。
要知道白兰兰被余长安的妙手来了个起死回生的消息传进宫后,白贤儿被气得病了整整两天,恰巧卿戊壬时不时的毒发,朝政仍旧要她代理,谁知道早朝过后余天锋赖在宫里不走说是有要事禀报,没曾想是来求盟的。
一闻此言余天锋连忙哈腰说“皇后娘娘说笑了,微臣不敢。恕微臣直言,今日对娘娘虽多有冒犯,但归根结底还是有好处的,还请娘娘细细斟酌。”
“好处?你是能帮本宫除了婉贵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