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霸王龙从房顶上飞下来落在余长安手臂上,冲着她轻轻叫唤一声之后便飞回空中,始终跟在余长安身后,众人目光很难从她脸上挪开。
“我这么聪明,敢跟我斗?不自量力。”余长安得意洋洋的想着,若不是她脑子转得快在原先的衣裳里多穿了一套衣裳,又在易容时多处理了一下,一旦漏出端倪就玩完了。
“头儿,我们在巷子的竹筐子里发现了这些东西!”
瞧着眼熟的衣裳和比较别致的人皮面具,官兵头子火气蹭的就上来了,却又不知从何发起。
“纵然那老太太是镇国王妃易容的,也不该是刚才那女子啊……”一人嘟囔着,余长安刚才的猛回头属实吓得他不轻,他又道“镇国王妃是出了名的貌美,那老太太身边还有个孩子,总不能变成方才那女子手里的怪鸟吧?”
随行的人听他这么一分析纷纷附和“是啊头儿,这条巷子还有别的出口,兴许镇国王妃从那边跑了。”
“追!”
已是黄昏,余长安扮着男装戴着一顶帽子,和打扮成小女孩模样的知卿坐在一家小茶馆里,二人悠闲看着外头挨家挨户满大街找人的官兵笑得嘴都合不拢,知卿晃着小腿满脸兴奋“爹爹,这样的游戏我们以后可以天天玩吗?真的好刺激!”
余长安才送进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愧是我闺女,颇有我的风姿。”
听过此话知卿笑的更开心,余长安冷不丁的就破了凉水“现在还只是王爷满城抓我们,不出意外的话到时候还会有皇上或皇后的人来抓我杀我,东躲西藏的不出五日你就腻烦了,到时候你才知道觉都睡不安生是什么感觉。”
“唔……爹爹不是会易容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障眼法再好使也有被揭穿的风险,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来迎接未知的所有可能。”
“奇闻轶事桩桩件件,咱们这镇国王妃余长安就占了一半!”说书先生突然拍响惊堂木,又提到了余长安,惊得她手里的茶杯都差点落在地上。
茶馆里众人闻声看去,只听说书先生又道“今儿个洛水城里出了三大件事儿!样样儿都和余长安有关!您们说巧不巧?”
原来做明星是这种感觉吗?只是在云落出道的话,她一定走的是黑红路线。
余长安有些受宠若惊,表面安安静静的喝茶,实则竖长了耳朵在听,说书先生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要被她细细揣摩一番,以此思量那人是在夸她还是贬她。
“这余长安一出马,整个洛水城的先生都要忙活的掉一把头发!我今儿喝了十盅雪梨汤润喉都没用,现在这嗓子还疼着呐!”
“过奖了过奖了……”余长安小声接话,知卿狂憋笑。
“昨儿的新闻我都没顾得上给大伙儿说个透彻!今日咱们这前镇国王妃就又夺了魁首!”说书先生脸上洋溢着亲切笑容,看的余长安嘴角轻抽。
这是哪门子的说书先生?说相声的来替工的吧?
“这第一桩,便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余氏红杏出墙案,想必诸位已经听得耳朵里起了茧子,鄙人就不多啰嗦。这第二桩,是镇国王篡改律法已一己之私困全城百姓,只为追得美娇娘重回怀抱!”
“净胡扯!人家都说镇国王因余氏淫乱王府蒙羞,通缉余氏回去砍头呢!”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说书先生嘿嘿一笑就道“这就是我和别的先生不一样的地方所在。镇国王对余氏的爱意谁人不知?他受辱当众休妻怎么了?还不是一大早就软了心肠想尽一办法找她回来?”
?
余长安一脸问号,这是什么智慧发言?找抽?
蒙冤当众下跪磕头自证清白换回的是当众被休,她就不受辱了?怎么的到了这些人嘴里她还成个渣女了?
“王妃伤他千百遍,他待王妃如初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