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明白。
对百里羽清来说,他不过是问出了自己比较疑惑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心中有鬼的人才会什么都不敢问。
都已经行走在大乾帝国境内,百里羽清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是不好意思问的。
本来走在前面的君莱,撑着那红伞,穿着那一身大红长袍,好像这个人时时刻刻都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艳丽的颜色,穿过岁月的声音,渐渐凝聚在君莱的身上。
百里羽清最开始就是适应了这一点,后来不管是多么夸张的存在,都是没有让百里羽清大吃一惊。
反正,也完全没有必要。
“那洛公子是真正的大造化之人,我等不可直视其之双眸。”
君莱不知道要怎么跟百里羽清去解释洛白这么一个人,最后勉强能够说出来的话只有这么一具。
也就是这么简单地一句,从君莱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有些太恐怖了。
君莱都是不简单的人物,这么一个人的口中,对洛白居然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那,洛白的存在?
好像也不需要说是刻意去描述什么,短暂的交汇,一直都是在慢慢走过所有的道路。
对于这一点,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永远都找不到属于自己本身的另外一条道路。
有些东西,怎么说了,君莱不是很想让百里羽清这么早的去接触。
单单就是雪之堡的事情,就足够让百里羽清去改变掉什么的。
剩余的,包括洛白身上所发生的全部的事情都是不能让百里羽清参与其中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改变,都是远远达不到这么一点。
这么一种时候,无论是什么,都不能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答案这么清晰,君莱也不是很想让百里羽清去送死。
最多的时候,最多的一种改变,勉强都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君莱更清楚在自己身上,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百里羽清弄清楚的。
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这些东西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现实很残忍,没有必要这么早去跟百里羽清说清楚的。
而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变成这个样子,大概也是君莱自己本身所期望的。
君莱闭上嘴,对着百里羽清再也没有说出什么。
而百里羽清也明白自己没有办法再追问什么。
继续追问下去,危险的是他自己,可不是旁人。
一条路,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步,都没有可以渐渐放松的余地。
他们把头颅悬在铁丝上,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从来都没有可以放松的余地。
很多时候,不管正在面对什么。
勉强能够做到这一步,本身上,能够抑制的,其实也只能是这样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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