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护士的工作量也不小，可相比这些门诊科医生就差多了，尤其是李瑞，是这些人当中工作量最大的，可他每天来的这么早不说，看起来要比任何人都精神，这就有些说不过了吧。

而且仔细想来，何护士越发感觉有些奇怪，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量，他每天不睡觉的吗，每天走的最晚，来的最早，门诊室这边忙也就算了，有时候还要跑到住院部那边，这不由得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这个，可能是我的睡眠质量比较好吧。”

李瑞没有想到小何护士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不由得发愣，随后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他也并不想骗小何护士，可事实就是这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再说了，就算是和他说的太多，也不见得他会明白。

这就和电视里面江湖事一样，自己身上有内功，可普通人解释他也听不懂啊。

“睡眠质量好？你每天才能睡几个小时啊？睡眠质量能有多好。”

小何护士多少还是有些奇怪，总觉得李瑞说的话有些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