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四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眼神阴沉。
一张脸说丑不丑说俊不俊,但两只耳朵不仅大,还向着两边支棱着,倒真有几分狗模样。
没错,他姓苟,叫苟正,是英锋武馆总馆这边的副馆长。
但因正馆长华运昌同时还担任着总馆加分馆的总馆长,因此这位苟副馆长名义上是副馆长,但总馆这边的事务,基本上是他全权处置。
凡是副手都不会喜欢人家唤职称的时候带出“副”字,唯独这位苟副馆长不一样。
只因他本身姓苟,因此称他苟副馆长不会感觉有明显的歧义,但要唤他苟馆长……
哎呦我去,谁听着都是“狗馆长”,而不会是“苟馆长”。
偏偏他最是一个巴高踩低趋炎附势之能人,因此人们当面叫他苟副馆长,背地却都叫他狗馆长。
当然也不绝对,今天就有胆大包天之人,当面叫出狗馆长来。
那是袁闯。
此刻他正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你个狗馆长终于舍得从狗洞里边钻出来了!”
你听这话说的。
把个苟正气得面色铁青,不过他没有马上发作,而是先检查了一下钟兴武的伤势。
然后他慢慢慢慢站起身来,双眼如毒蛇一样盯住了袁闯等三人,阴沉沉地一字一句。
“好狠的手段,不单打断了钟教练的腿,还割断了他的手筋,这是存心想要将钟教练变成废人啊!”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什么?钟教练不止腿断了,手筋都被挑断了?这也太狠了吧!”
“可不是嘛,这三个小屁孩儿太凶残了!”
“还好还好,咱哥儿几个之前没有上台挑战他们,要不然惨的可就是咱们了!”
“可不是嘛,他三人刚刚来的时候何等嚣张,多少人都想上去捶他们,结果……谁上去谁倒霉,连钟教练都败在了这三个家伙手上,而且败得这么惨!”
“确实太惨了!苟副馆长,一定要为钟教练报仇啊!”
“对呀苟副馆长,我们都等着你主持公道啊!”
……
满场的喧嚣声中,袁闯等三人傲然而立。
直到喧嚣声渐渐平歇,袁闯才冷笑说道:“狗馆长真是满身正气啊!可是从前这姓钟的王八蛋打断我袁闯腿的时候,你狗馆长怎么没见出来主持公道,反而跟着姓贾的王八一同站着看笑话?如今倒说我们心狠手辣,我呸,真他妈恶心死人了!”
苟正身为副馆长,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直气得眼睛泛白咬牙切齿。
“好,很好!看来你们今儿来这儿,就是想要报仇来了是吧?行,我苟正接着,你们怎么废了钟教练,我就怎么废了你们仨!……上来几个,先把钟教练送医院!”
他一声呼喝,立刻跳上去几个学员跟教练,一同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钟兴武抬了下去。
此刻很多教练员也已赶了过来看热闹。
其中有一个跟钟兴武关系好的教练员,带着几个学员将钟兴武送去医院。
杨教练员却忍不住跳到台上,在苟正耳边小声说道:“苟副馆长,这三个小孩儿和练了一个威力很强的合击阵法,我怀疑他们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大靠山?”
“合击阵法?你确定?”
苟正眉梢一皱。
“我确定!要不然你想想,这三个才这么大点年纪,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钟教练员打败打伤?”
苟正并不知道钟兴武跟袁闯他们战斗了多久,在他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而今听杨教练员一说,苟正禁不住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大后台,真要有大后台,他们能到我英锋武馆求学?真要有后台,姓袁的老爸被贾公子打死,到现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