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静安院,就哭着扑倒在叶白氏的怀中。
“祖母……祖母……”
“这是怎么了?多大的姑娘了,还哭哭啼啼的?”叶白氏皱着眉头,眼眸之中却难得的有几分慈爱的将叶迎云扶了起来。
她膝下无子,虽说叶景望是在膝下长大的,但性子有些软她便也瞧不上,如今小一辈的叶安卉那姑娘更是让她失望,也只有一个叶迎云丫头称得上的伶俐可人,她也最是疼爱她。
叶迎云这丫头向来聪明,为人又机灵,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时见她这般过?
联想到方才她是自告奋勇说去找叶挽歌那丫头的,如今这还没半个时辰就哭着回来,那自然是在叶挽歌那里受气了。
“擦干眼泪,起来说话。”叶白氏板着脸训斥着,看不得这丫头哭哭啼啼的样子,那点心思她还看不懂么,无非就是受了欺负想要让自己给她做主。
“祖母,实在是她叶挽歌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叶迎云从叶白氏的膝盖中抬起拉头来,她这眼泪哭的是情真意切的。
她是真的憋屈啊!
叶挽歌太太太过分了!
叶白氏看着她,静待着她的下文,但见叶迎云一个人回来,她的脸色已然不大好了。
今日叶挽歌没来请安,她姑且可以认为是这丫头在府中没有长辈压着不懂规矩,但是在迎云丫头前去说明了之后还没有跟着一起过来给她请安赔罪,那便是那丫头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我原本想着好好跟叶挽歌说,可她上来就问我这晨昏定省是谁定的规矩,是非遵循不可的吗?祖母,您说我该如何答她呀!”叶迎云嘟着嘴,眼眶红红的,显然受气不轻。
“她当真这样说?”叶白氏皱眉,那枯瘦的脸上做这样严厉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我哪里敢胡说?祖母,我叫她若是真的太忙也大可不必日日晨昏定省,只是她终究是小辈,你身为她的祖母,她也该经常来给您请安才对,可是她还拿太后来压您啊!说什么太后娘娘嫌她胖,所以她每天早上都要减肥,实在抽不开身来!您说说,这不是借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