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那边嚎啕着,“我不管我儿子是怎么到房顶上去的,反正你们得还我儿子一个公道,不然这事我便是要闹开了,反正最后是你们景王府的没脸面!我儿子又不吃亏!”
“哎呀!夫人!这事闹开了!对咱们儿子也没好处的啊!”
“你个老头子!快住口吧!哎呀……我的儿啊……”薛夫人继续大哭。
周轼好言相劝,“薛夫人,我看这事情呢,总不好声张,若是让人误以为薛公子是个登徒子,总归是不好吧?给我们点时间,查明这事,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周夫人指着我便道“还查什么啊?不都是这个小娼妇!你们把她捉到房顶上去,让她也滚下来,我便作罢!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此时,摸着那手帕的布料,心中便有了想法。
“这布料像是与寻常的布料不同,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啊?”我拿着手帕故作端看起来。
周望轩接过我手里的手帕,仔细看了看,说道“这是珍南锦……”
说完,周望轩便看向了江晨溪。
我便顺势问道:“夫君……这……珍南锦是什么布料啊?”
周望轩继续说道“珍南锦是大周最为有名的布料,一般进宫给皇室,王府之中也有几匹……前几日……”
周轼打断了周望轩的话,对着薛夫人道“薛夫人,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是对两家都好?张扬开了,对你我两家的名声可都是有损啊!这薛公子的伤势我们自会命太医看诊,另外补偿……”
薛夫人爱子如命,自己儿子受了这等委屈她岂能罢休!
薛夫人扑到周轼的面前,抓着周轼的衣领子未等周轼说完便嚷道“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爹是景王我就怕了!我可从来都没怕过谁!这事要是没个结果,是万万不可能了断的!要么把那小娼妇丢到房顶上让她也滚下来!要么!我就要到陛下那里去告御状!”
我看着薛夫人,冷声道“既如此,咱们便进宫吧!”
我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继续道“陛下这个时辰应该还没有休息,不如咱们一同进宫去,找陛下评评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