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阎锦裂在左启成的话中,踉跄了一步,可还是跌了回去。
“锦裂,你要是觉得这样冲到兮夏的面前,就能让她对你再次动心,就别做这样的梦了。”
“左启成,你以为你是什么?”
“我左启成是你阎锦裂的下属。
“作为下属,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么。
“行了,你就好好的躺回去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去找兮夏,估不准半道还没过,你就又得被抬进医院。”左启成把阎锦裂摁回到床上。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阎锦裂挥开左启成的手。
“相濡还活着。”
那从前传来的声音,彻底让阎锦裂呆滞了,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怔怔望着左启成。
“阎相濡还活着。”左启成刻意压低了声音,向着阎锦裂说道。
阎锦裂一把揪住了左启成,“你说相濡还活着?”
“嗯。”左启成点着头。
“这……”阎锦裂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形容那份又惊又喜,又惶又恐的感觉。
“六年前我交给老爷子的男婴,本就是死去的。”a
“你!”阎锦裂突睁了双眼,看着左启成。
“我什么我,躺回去,不然不告诉你,你儿子在哪里。”左启成挑起了眉毛,看着这个一直都高高在上的男人。
阎锦裂愕然的瞧着他,“你居然威胁我?”
“我六年前既然能藏着相濡,六年后也同样能藏着他,不让你找到。兮夏当年最为痛恨的是什么,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相当清楚。”
阎锦裂抖着手,指着左启成,墨绿色的眼睛混杂之色徘徊不去。aa
“阎锦裂!”左启成刻意声音一沉。
阎锦裂瞧着他良久,最后硬是收回了手,乖乖地重新躺在了床上……
左启成那藏匿在镜片后的眼眸中,拂过一丝狡黠,笑道“你要是能这么乖乖的听话,做个好病人,你那伤口早就可以愈合了。”
“够了吧。”阎锦裂憋着怒火。
“关于相濡的事,我们还是改天再谈。”左启成拍了拍阎锦裂的肩头,坐回到了椅子上。
阎锦裂瞧着那个神色入定的左启成,想要说些什么,可也在那道跃入视线中的身影时,收了口。
左启成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恭敬地向着来人,问候道“老爷子。”
阎老爷子瞥了眼左启成,又看了下那转过脸去的阎锦裂,一双眼眸中,竟是疑惑之色。
“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怎么kk他们都找不到你?”阎老爷子拄着拐杖走进。
左启成忙扶着阎老爷子,坐在适才自己坐过的椅子上,说道“还不是你那好孙子,派我去了一趟荷兰。”
“荷兰?”阎老爷子抬眼,看向左启成。
“荷兰那边不是正好有些事需要处理,老爷子这件事我在前几天刚去大宅跟你说过。”
“嗯。”阎老爷子点了点头,“那怎么也不跟kk他们说一下?”
“这次的事,kk他们不知道,老爷子应该清楚。荷兰那边的事本就比较复杂难定,这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炎王派我过去,这恐怕没人能想到。”
在左启成的分析下,阎老爷子点了点头,“那这次去可有什么收获?”
“对方很难缠,不过我想合作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阎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又看向了阎锦裂。
阎锦裂始终将目光调向窗外——
“老爷子,你要走了么?”左启成瞧着站起身的阎老爷子。
“回去了。”阎老爷子重重地跺了跺拐杖,便转身走了。
左启成一直送阎老爷子走出病房,这才重新回到了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