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平时于申鼙、或者构群英接触,葛聃人基本上不提及锦妤帷等人。心里话,葛聃人心目中,基本上已经默认李彀他们仨不复存在了。
一段时间,鹦鹉湖人口中,再没有提过李彀等人。直到翟老西的到来,醉得功爷爷向人们公布这件事,你不知道申鼙和构群英、包括锦翚珲、缑鞲鞴他们有多高兴。尽管他们不回来,但能听到他们健在的消息,所有人心里还是为之振奋。“哦,对对对!坐下来,慢慢说。翟老西,你坐过来。”
醉得功对着翟老西招招手,好像是使唤店小二一样,翟老西连忙应声回答:“唉,老哥!最后一个菜烧好,就没事了!稍等,稍等一会。”
锦翚珲笑着对翟老西说:“菜,我们都带过来,你就甭忙活了!找你来,无非是想救出李彀他们仨。你跟我们商量商量,拿个可行地计划出来。”
翟老西一听,心里高兴。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唉,喝酒不谈正事。诸位,既来之,侧安之。李彀他们仨迟早要去救出来。哪怕你们葛聃人不去,单凭构群翠借给我小白马,我就得将他们救出来。来来来,今晚只谈喝酒。”
翟老西提起马奶酒壶,给锦翚珲等一碗一碗倒满。“唉,翟老西,你这话讲得可不对。救孩子这件事,比什么都重要。今儿个不把这件事谈妥,葛聃人又要给我醉得功扣上一个玩世不恭的帽子了。”
醉得功哪里知道,翟老西是在鹦鹉湖等了这么久,不就是希望有这么一天么。要不然凭他带着大黄小黑,一定能找到逍遥洞和尜尜嫠驿站。
当然,凭翟老西的经验,想一个人走出鹦鹉湖,的确很难。在逍遥洞,东南西北,他翟老西还能百分百辨别出来。鹦鹉湖可不同于逍遥洞,在鹦鹉湖,翟老西对这里的地理位置,还不如醉得功。正是因为走不出去,也不知道逍遥洞和尜尜嫠驿站,离开鹦鹉湖有多远。翟老西才不得不韬光养晦,司机行动。
终于,今天这个机会来了,翟老西赢了!只是醉得功,又要即将成为孤家寡人了。
借住醉得功一句话翟老西心里想,自己再不借机会出谋划策,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了。鹦鹉湖虽好,对他翟老西来说,那简直是孤寂难熬。在逍遥洞,他三天两头去那尜尜嫠驿站找乐。在鹦鹉湖几年来,除了和醉得功相依为命,其余不敢有非分之想。因为他深知,葛聃这个民族,使刀弄枪是与生俱来。
像这样的民族,男男女女打小就练习骑马射击,走步耍刀之本领。他翟老西只有一个人,哪怕以一敌三,也不够葛聃人有人一口吐沫,就能将自己淹死。“哦,老大哥,你既然这么说了,我翟老西岂敢不听。好吧,要想救李彀他们仨,其实不难。我辨别不了方向,有大黄小黑,绝对没问题。”
醉得功一听,不耐烦的对着翟老西摆摆手“啊哟,你直言快语,不要绕弯子。你先说,为什么你做不到的事情,大黄小黑就没问题?起码,你得告诉我们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翟老西笑一笑说:“大哥,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嘛!那大黄小黑,是跟我从逍遥洞来到尜尜嫠驿站。又跟我从尜尜嫠驿站,来到鹦鹉湖。一路上,我举目无亲,四周被大漠戈壁包围。说真的,我也是无计可施。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大黄小黑身上。果然,它们俩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醉得功点点头“翟老西,要我说,你这个人就是有点罗里吧嗦。你就告诉他们,大黄小黑能将你带到鹦鹉湖,也绝对能将你带去逍遥洞不就得了嘛!其实,小白马也应该能做到。打小,我们就听说老马识途。”
锦翚珲见醉得功总是打岔,心里不爽。心里想,再让你这么扯下去,明天去救李彀他们不耽搁才怪。于是,锦翚珲赶紧直入主题:“喔,我们担心的不是找不着北。因为,对你说的逍遥洞的大体方向,应该就是我们碰到的土匪抢劫马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