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族的咒式撞上了东域前进的军队。
天地间似乎都只剩下了那剧烈的撞击声和嘶吼声。
罗罹曾经见过负屃切割山洞石壁的样子,那还是负屃没有尽全力,可想而知邪瞳古族的咒式威力有多强大。
但罗罹却愣了一下,因为“踏踏踏”军队推进的脚步声并没有停下,甚至更近了。
等靠近了一些,看得稍微能清楚了一些,罗罹眼睛不由得收缩了一下。
只见,东域的军队的最前排,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凶煞的战士,他们每人手上都提着一只巨大的比人还要高出两倍三倍的青铜盾牌。
盾牌连成一片抗着激光在向前推进,将身后的军队保护在了偌大的盾墙之下。
他们只需要手持青铜盾牌,由脚下的凶兽带动他们前进便可。
邪瞳古族的激光墙,撞击在他们的青铜墙上,有些盾牌上直接出现了深深的撕裂的口子。
有些盾牌硬生生被撕裂成了碎片。
激光被消弱了一些,然后继续向后推去,又抵达在了第二道盾牌上。
罗罹甚至不知道东域这样的盾墙到底有多少道。
只知道,前面持盾的战士倒下了,后面继续是青铜盾墙。
没有人停留,就踩在前面族人的尸体上继续前进。
在战争面前,生命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罗罹的脸色都白了一下,不由得看向负屃,因为就面前的情况来看,东域上次的露面应该在实力上有所保留,就比如这个青铜盾牌,上次就没有出现。
负屃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种时候罗罹也不可能问出口,只得揪着心继续看下去。
这时战场上的确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些手持巨盾的战士无缘无故的倒下了不少,明明邪瞳古族的咒式并没有抵达他们的位置。
仔细一看,罗罹他们城墙下,正有一群表情冷酷的族人,手上拿着骨刀,正毫不留情的捅向自己的胸膛和手腕。
在他们捅下的瞬间,那些持巨盾的东域战士,手腕和胸腔同样出现了一模一样的伤口。
是浊血古族的人,他们正在协助破除对方的盾墙。
才开始的战争,惨烈的气氛就瞬间充斥在了整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