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语气,“安安,你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品味不能跟秋华一样,红色啊,粉色啊这些暖色系,还是离远一点儿,这些颜色不矫情吗?”
“桑渝,注意用词。”季易气不过,摆出老父亲的架势。
平日里,桑渝肯定乖乖闭嘴了,但今天,诸多不爽,当然不能就此算了,“前几天,季麓给我电话,抱怨念珠很凶,瞪着眼睛,叉着腰,吼他,不该见谁都帮。但见到都不帮,那他修行做什么?问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说的?”季易紧张了,这个一根筋的哥哥,虽不负责,但着实善良惹人怜啊。
“你知道的,我整天都胡言乱语的,那天好像心情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注意用词了,你想怎么教季安都行。”季易果断投降,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地离谱。
“我就说,要想制胜,必须先发制人,先不让她说话,堵住她的嘴,再扑倒”
“行,不用说了!”季易看宋珏的眼光越来越同情。
“别同情我!我不值得同情!”宋珏坏笑着回应。
“一丘之貉”季易摇着头总结。
过了一会儿,快到度假村时,桑渝突然态度很好地问季易,“季易,公证的文件,怎么能作废?”
“新的公证生效,旧的公证就失效了。”季易大概猜到了,坏笑着向宋珏,他确实不值得同情,只适合看戏,“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处理的吗?”
“嗯,帮我把他处理了!”桑渝咬牙切齿地说,“帮我把他那颗随时要撂挑子的心给碾成肉饼,碾成烂泥”
狠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季安,奶声奶气地说,“舅舅,可怜!”
宋珏这口气还没喘上来,又听见季安说,“yuki,我最乖了!”
看好戏的季大律师心梗了,桑渝哈哈大笑,宋珏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季安讨好卖乖的样子,气不顺,很不顺,转头看向季易,“这时候,你不是该摆出父亲的权威来吗?”
“你不该摆出舅舅的权威吗?”怼人,谁不会?给人添堵,谁不会?
“安安啊,有实力才有权威,对吧?”桑渝手上还在不停地折纸,但不妨碍她对季安的循循善诱,“起码要会折青蛙,才好意思提权威,对吧?”
“对!爸爸,折青蛙!”季安从手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季易,还不忘补一句,“舅舅,折飞机,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