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看徐清,徐清也不理耶律白,一个站着微微笑,一个坐着大口吃。
半盏茶功夫,徐清笑了一笑,耶律白才抬头“哼,忍不住了吧?敢在本汗面前装!咦?”
“你是……”
“恩人!”
耶律白脸色从不屑,到不信,到惊讶,到惊喜,比川剧还好看。
徐清摇摇头笑着道
“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耶律白把羊腿扔到一边,往身上抹抹嘴,站起来道“哪里能不记得恩人,恩人,请受我一拜!”
徐清忙道“哎,起来起来,这里你可是大汗,不该对我行礼的……”
耶律白止住大礼,抱了一拳,然后朝帐外用一种徐清听不懂的语言吼道“来人,来人,杀牛杀羊,今天本汗要大摆筵席!”
徐清刚要说话,耶律白又抱住徐清道“恩人啊,我不管你为啥子到这里来,先吃好玩好。”
说完,耶律白自己出去了,留下欲言又止的徐清。宴会上,耶律白又说,今日迎接徐清,有敢说正事的,杀。然后演了一段大破奚族的草原舞,还有真的奚族人作为奴隶,给筵席上的宾客送吃食酒料。
徐清想提出的事,再一次被憋了回去。
晚上,一个打奚族女子送了过来,没错,就是一打,说是要伺候徐清休息。徐清拒绝了,此时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敢言正事者杀了。
耶律白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说他揣着糊涂,自以为明白,然后继续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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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