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西去哪里了呢?只有天知道。找不到碎片,徐清也没有办法,而且碎片是不是和那个梦有关,也只是猜测。
把蛇身烧了,下山而去。
一个月左右,这次跟随徐清而来的几个人都死于非命,家里得到了非常丰厚的抚恤。徐清一查,竟然是黄诗梅暗中下的手。一问,黄诗梅也没狡辩,只是噙着眼泪说我怕他们乱说,害了你。
徐清默然,黄诗梅做的,似乎无可指责,只是他没有这个资格。
忽然,他想起一个人物——张春华,这个人不一定有人知道,但是她的丈夫应该无人不知——老谋子司马懿。
当初司马懿躺在床上装病,一天晒书时忽降大雨,一时没忍住,跳起来去救书,然后被家里的下人看见了。
而这一幕又被张春华看见了,于是,当时年仅十多岁的张春华拎了一把尖刀去把那下人给干掉了。从此每次吵架,司马懿总要先认错,还要借口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司马懿一辈子打败敌人无数,唯一服输的就是他这个妻子。
黄诗梅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诗梅,我不怪你。
没人可以怪,要么就怪命运,安排了这样一幕,要么就怪自己,没有打败命运的的实力。
这是后话。
此时,徐清还是心情愉悦的,虽然没有找到那狗屁碎片,但出来逛了逛,又杀了蛇,冒了险,好耍好耍。特别下山之时还撞上了一个傻狍子,一下就给逮住了,一顿烧烤到手。
回到家里,牛吃草等人都是来问回京的情况,他们在州兵里头任职,不知道徐清走了之后他们还何去何从。
牛吃草王山是徐清的家将式人物,自然是要跟着徐清走的,还有楚江齐泰两个年轻将领不知怎么办。
一来,他们想跟着老主子,徐清的本事也是有目共睹的,跟着他有前途,有奔头。二来,他二人都是沧州本地人士,听说最近还在和某家千金说婚事,挺有感觉的,也舍不得就这么放下。
该怎么办,还请徐刺史示下。二人同问,
徐清沉吟一下道,楚江善水军,黄骅港的人没有你不成样子。而其余州兵也需要领兵将领,齐泰你是最合格的。
既然已经准备在沧州安家了,那就不要到处跑了吧,长安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在沧州安稳。如果今后有升官的打算,我在长安帮你二人活络一下也并非什么难事。
可是,这武官要升官嘛,说不定就调去边疆杀敌,一不小心掉个胳膊,丢个脑袋,要我说擦破皮也不好。依旧是不如在沧州做个总兵,当个把头。
徐清说得有理,二人说考虑一下吧,低头出去了。
还有两人,徐清不知怎么安排。那就是商税司的韩子棒,还有教育局的魏冼,魏冼上次送《弟子规》一直就没了回信,想来可能是做了官的,还有和他同去的崔山南一人也不见音讯。
既然如此,那教育局的管事一职就改另外选人,可徐清手里却没有可用之将。此事还要商榷,他走之后,等于州学就没个人主持了。
还有韩子棒此人,到现在,他算得上是徐清这些门生里头成就最低的了,县令都不是,也没机会去中央。在这最后的时刻,怎么也要想办法提拔他一下,免得说厚此薄彼。
是夜,正好牛吃草王山在,留着吃了顿便饭,徐清亲自下了厨。
吃完饭,小月捧着一摞账册来找徐清。
“少爷,这里是府里的活钱,这里是府里的固产。这些是要还给官府的,这些是我们可以从官仓里拿的……呃,这一部分是少爷你说的……”
徐清听了,不以为意,也懒的看本子了,直接让小月说数。
小月又接着道“少爷你私人的的产业,十家临街铺子,还有盐山那边,各县里头也有些产业,官田村里库房里的存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