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拿来了。”
“唉!你们……”主簿走到面前,翻找一下,拿出来一些被黑布裹着的卷宗,挥了挥手让二人有抬走了。徐清放下心来,看来这些人还没有特意为难他,他还以为要从这么一大堆文书里找呢!
主簿把黑布裹着的卷宗递给徐清,尴尬地笑了笑道“让徐刺史见笑了……”
“无妨,这几卷全是吗?”徐清抬手问道。
“不是,当时记得散,每卷里都有一些。”主簿摇了摇头,看着徐清,眼神里透露出“知道厉害了吧”的意思。
朱一浆笑着道“徐刺史,不如把卷宗放下,且喝酒吃菜,用的用了宴会,明日再看吧?”
徐清拍了一下脑袋,想起这还是宴会,于是道了一声歉,和大家你一杯,我一盅重新喝了起来。当场,徐清还作了一首小黄诗,如独坐空房手作妻之内的,引得大家哄堂而笑。都道徐刺史真性情,实汉子。
只是,还有朱一浆和几个知道“那件事”的人一点也乐不起来,强颜欢笑。
宴毕,次要人物都退了出去,留下大堂内散落的骨头,酒杯之餐余物。军中之人,喝酒吃宴都豪放。
最后,还有徐清,朱一浆和主簿,几个把总在堂内。
其实徐清只喝了几口酒,但装做了醉脸为醺的样子,手指敲打这放在桌子上卷宗。卷宗裹着黑布,被绳子勒紧,徐清眼睛一亮,忽然对朱一浆问“朱将军,刚才你为何书名,查此案会让你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