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铭巫母冷笑一下“老身老眼昏花怎么看得出,诈你一诈罢了。”说完,扶一扶两边的悍妇,留下一脸懵逼徐清后面去了。
诈一诈?徐清撇撇嘴,看来汉人在这螺族不太受欢迎啊,谁都想欺负一下。长出一口气,咦?我为什么长出一口气,徐清心道,这时,他才发觉刚才内心受到的压迫。
按说徐清是当过刺史,见过皇帝的人了,在这小小村长面前应该说游刃有余的,可为何如此紧张?
“雪儿,我们上面烤火去吧。”
“嗯……”
围炉夜话,就着炉火烤着肉片,一家子温馨时刻。
但徐清全然不知,屋外的雪,已经将天地笼罩,螺族普通人家的房子,吱呀作响。
半夜之时,几所房子轰然倒塌,万幸的是,人却没有被压倒。
祸不单行。
话说珞伏山晕晕乎乎回家之后,全然忘了自己的职业——今天他守卫村里大门。一伙豺钻进了村子,趁着积雪消声,大肆啃咬村里的家禽。
螺族本就不富裕,第二天一大早,便听见了此起彼伏,骂娘咒爹的声音。
冤有头债有主,豺已经吃饱喝足走了,这追责的人,自然就找到了珞伏山。珞伏山慌了,为求自保,急中生智,添油加醋的将徐清的到来,和那一场短暂的比酒会说了一说。
最终结论,徐清这汉人不怀好意,无缘无故进我螺头村,又把守门人灌醉,使得村门大开。总之,加上各种幻想和猜测,徐清成了十恶不赦,引豺狼入内,做法吹倒房子的蛊人。
一些无知群众信以为真,拎着铁锄,铁铲,都围到了门口,请巫母处决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