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芝麻儿大的官,只要你敢动,就等着吧!”
班头一凛,是啊,圈子放在哪里呢,哪怕是个乡正,也能轻轻松松把我从衙门里挤走。这知县的侄儿得罪不起不假,可那个自己就是官的,更是得罪不起啊。
班头给王师爷拱拱手,又给徐清行礼道“小人只是蚂蚁,看不得神仙打架,也帮不上二位什么忙了。”
说完,班头对所辖衙役道“不想死的,还想在衙门里混饭吃的,就随我来!”
王师爷和鲜衣公子都是气急败坏,指着齐齐走去的衙役骂。可渐渐的,他们发现那些村民已经悄悄围起来了。
看着面色不善的一众村民,二人顿时咽了咽口水。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打”,安静的空气一下子热闹起来。王师爷和鲜衣公子下意识地抱着头蹲下,可这一蹲更是让村民们胆子大了起来。
反正人多,你有闭着眼睛,那还不我一拳你一脚先解了气?刚才他们污蔑珞伏山为劫犯,已是让心地淳朴的螺头村村民气愤不已。况且村民里头,还有许多珞伏山的本家呢,岂容你胡言?
匹匹扑扑一阵子,众村民都过了一把摸老虎屁股的瘾退到一旁。徐清上前一看,哎呦,这可不得了,没死吧?
徐清刚想抬脚去看看死活的,那王师爷竟然趴在地上嚎道“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徐清止住腿问道“那你交代一下,这后生和知县,刺史什么关系!”
“大人,公子和知县有叔侄关系不错,可和刺史没关系。只因他母亲给刺史大人上过一杯茶,便说他是刺史外甥了。”王师爷接着还补充了一句“叔侄关系,是表叔,表侄。”
“唔,你昨晚上吃的什么?”徐清忽然问道。
“啊?”王师爷不知所措,弱弱地答到“鱼,干鱼。”
“哦,既然是吃的干鱼,那我问你……”徐清顿了顿道“那我问你,知县和青螺村的联合起来对付螺头村,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干鱼和这有什么关系?”王师爷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