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上“唉,赵老将军,自古以来礼贤尊圣,那有论官大官小的。小子官再大,见到赵老将军,还是要恭恭敬敬行礼的。”
赵老将军一捏须,转移了这互捧的话题,他道“徐刺史,我方才观你与这位兄弟,是你家丁吧……”
赵宇梁指指杨成,又道“你的几个家丁用那个旗子传信的方法不错嘛,若是将此法推广之军中,我等打仗也可在两座山头上互传军情。再不用派士兵一个个去冲破敌阵传信了。”
这令旗之发,其实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来,只作为人数代表。比如一根旗,就代表两队人,旗有阴阳两面,如同虎符一般。若是有命令,就有偏将拿一面阴旗带兵去完成。这旗只是可带兵力的凭证,所以打探敌军数量是,只需要数旗就行了,历史上也有虚造旗帜吓敌人的案例。
旗只代表数量,金鼓才是传递军令的,鼓则进,金则退。可这也只是在做阵法的时候才用,两军之间却用不了。
徐清用这两面旗,小小的组合了一下,就可以传递许多信息了。赵老将军在军里待了一辈子,自然知道这小小变动的大功用了。
“哈哈,此事易耳,”徐清简单把旗子如何表达进退守,还有表达敌军大致方向的旗语和赵宇梁说了一下。本来就简单的不行,以赵宇梁的本事,一下子就记住了。
赵宇梁用双手当作旗帜比划信号,徐清皆是点头,夸了几句老将军好记性。赵宇梁便笑得胡子一颤一颤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他道“此法简单易行,就是小儿也学的会,这种办法放在军中最好不过了。”
两人交谈甚欢,一时忘记了周围还有数百刚刚投降青螺人,特别是徐清,吹其牛来,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忽然,那些排队脱皮甲的青螺人发出嘈杂之声,徐清还未转过头去看,赵宇梁便大叫一声不好,把徐清摔在了地上。